但此时离天黑还有个把小时呢,柳水生闲着无聊,走出院子,想到村里溜达一圈,顺便找找和他相好过的那些女人。
“噫?”这货无意中向东山的方向看了一眼,下巴差点惊得掉下来:“我靠,这是哪个混蛋货,竟然霸占老子的地盘!”
只见光秃秃的东山上,突然多了一座巍峨高大的建筑。
这座建筑与普通的住宅完全不同,红墙绿瓦,古香古色,笼罩在虚无缥缈的雾气蔼蔼中,好像王母娘娘的仙家北苑,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砸到东山一样。
“妈的,难道老子眼花了?”
正在这时,藏好巨款的柳老憨,舔着脸,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乖儿子,你打算啥时候娶你杏儿姐啊?要不,后天就办喜事吧?”柳老憨卑躬屈膝地和他商量着。
那急不可耐的嘴脸,都恨不得马上把柳杏儿塞到他怀里去。
“后天?急了点吧。”柳水生盯着东山,心不在焉地回道。
柳老憨马上点头如捣蒜,顺着他说道:“对对,你说啥时候就啥时候,爹没意见哈。”
“爹,是谁在山上建了那么大的房子?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欺人太甚了。”柳水生指着东山崖子的方向,十分生气地说。
“房子?”柳老憨顺着他的手势,眯着眼睛打量半天,奇道:“什么大房子?那山上啥也没有啊!”
“啥,没有?”柳水生一脸见了鬼似地瞪着他。
柳老憨也奇怪地看着他:“是啊,不还是那个秃山头子吗?杂?你看到啥了?”
听到这里,柳水生纳闷了。
因为他看得明明白白,东山上确实出现了一座宏伟大气的建筑,那家伙占地足足有上百亩,一看就是大富人家的宅院,他怎么会看不到?
“难道我真的眼花了?”柳水生不信邪地揉揉眼睛。
在夕阳的笼罩中,那座建筑物金碧辉煌,飞檐画栋,巨大的门楼下还垂着两盏红色的宫灯,一看就不是现代的建筑物。
感觉,更像是一座古代王公贵族的府邸宅院。
“奇怪了,老子走的时候还没有呢,怎么才两天时间,就凭空多了座宅子呢?”柳水生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柳老憨见他表情怪里怪气的,回想起东山闹鬼的传闻,不禁害怕起来:“儿子,你看到啥东西了?不会中邪了吧?”
“没看到啥,可能是我眼花了!”柳水生脸色凝重道。
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模样,柳老憨十分懊恼地道歉道:“儿子,以前都是爹不好。非让你住在山上,你不会恨爹吧?”
“爹,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恨你呢!”柳水生笑道:“我知道,您当时是为了杏儿姐着想,怕我嘿嘿,我能理解。”
“能理解就好,呵呵!”柳老憨很开心地笑了笑,然后凑到他耳边,鬼鬼祟祟地说:“儿啊,晚上你就跟你杏儿姐睡一个屋吧,想干啥就干啥,
爹再也不拦你们了,争取来年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听到这里,柳水生嘿嘿一笑,突然又为难道:“我也想生,但就怕杏儿姐不愿意生啊。”
柳老憨一听,眼珠子瞪了起来,牛气冲冲地道:“她?这事她能作主?你说生她就得生,她只有听的份。”说着,大手一挥,凶相毕露:“她要敢不答应,看我不拿鞋底拍她!”
“嘿嘿,谢谢爹啊!”柳水生一听得意了。
有了柳老憨这句话,这货就等于领了把尚方宝剑。从今天开始,柳水生在柳杏儿面前是彻底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杏儿姐啊杏儿姐,你也有今天,看我晚上怎么折腾你,嘿嘿!”
柳水生又看了一眼东山上那座轮廓清晰的建筑物,说:“爹,我去山上转转,顺便把衣服什么的拿回来!”
“行行,去吧,早去早回啊!”柳老憨眉开眼笑地说。
柳水生迎着夕阳,缓缓向东山崖的方向走去。
路上他问了几个村民,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竟然和柳老憨一样,对上面那座宏伟巍峨的建筑全都视而不见。
“奶奶的,难道老子真的撞鬼了?”柳水生战战兢兢地上了山。
离的近了,这座巨宅的面目逐渐清晰起来。
曾经光秃秃的东山崖子,此时早已经面目全非。
什么窝棚、果树,全都找不到了。方圆百米的范围,几乎全都被这座凭空出现的宅院所占据。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座宅子的墙壁屋檐,一看就是经历了数年岁月的熏染,根本不像是新建成的。朱红色的大门前还种着两棵粗大的檀香树,
树干已经有成人腰围粗细。长势缓慢的檀香树,没有二三十年的时间,是不可能长这么粗大的。
柳水儿惊愕地打着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山顶,头顶如华盖撑开的树冠上,还挂满了无数盏红色的小宫灯。
这些宫灯随风摇曳,将眼前的一切映成了血红颜色,空气中香风阵阵,所视所闻,都显得那么“古代”,亦真亦假,好像在做梦。
“嘻嘻”
就在柳水生恍若梦游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少女的嘻笑声。
他吃惊地转过头,就看到眼前宅院的大门缓缓开启,两队身着古代宫娥服饰的绿衣少女,脚步轻盈地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