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蛾姐,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越不理我,我就越想你呢。你说,我这是不是犯@贱啊?”柳水生有些苦闷地自嘲道。
“扑哧!”薛小蛾浅笑了一声,又迅速绷起脸道:“你还知道你犯@贱啊,你这人就是犯@贱!”
她很想这么甩手离去,但不知怎么的,被柳水生握住手腕后,脚下就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在说些话时,她用眼角频频往那帮人站的方位张望,心里竟然隐隐祈祷着,希望这会不要有人叫她过去。
“小蛾姐,我是骗他们的。我穷的都快吃西北风去了,只有这个破窝棚住着,哪个傻闺女脑子秀逗了会嫁给我呀!”柳水生说着,突然挺了一下
裤裆,可怜巴巴地说:“小蛾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让我睡一回行不?再憋下去,我非得憋出病来不可!”
“你,你胡说什么呢!”薛小蛾在他裤裆上瞄了一眼,咬了咬嘴唇,声惹蚊鸣道:“你病不病跟我有啥关系。再这么说,我真不理你了。”
在说这些话时,她心里乱糟糟的,被柳水生握住的小手早已经噙满了香汗,浑身都像抽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这种滋味,也只有跟柳水生在一块的时候才会出现,嫁给赖长顺这么多年,她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既心动又紧张的感觉呢。
“小蛾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再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活了这么大,都没玩过女人呢——你就可怜我一回,让我过过这个瘾吧!
就睡你一次行不?”柳水生的瞎话是张嘴就来,竟然扮起了纯情小处男,也不嫌自己恶心。
薛小蛾哪里知道这货已经日了好几个黄花闺女了,听他说的这么可怜,母性泛滥,竟然有些同情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薛小蛾的改变是有目共睹的。
自从发生了田大魁那档子丢人事之后,她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郑玉花的小店也不常去了,麻将也戒了,走在村里的时候,那小腰也不左右
乱扭了,天天在家守着老公婆婆,没事的时候就跟着婆婆学做针线活。
赖长顺的老妈,从前总是骂薛小蛾是狐狸精,还整天教唆儿子和她离婚。但自从薛小蛾改变之后,可把老太太乐坏了,逢人就夸儿媳妇贤惠。现
在她最大的夙愿,就是儿媳妇赶紧给自己生个大胖孙子,那样就是马上死了也可以闭眼了。
其实柳水生也能看得出来,薛小蛾是真的准备做一个贤妻良母了。
但俗话说的好啊,越吃不嘴里的东西越是香的,薛小蛾看着越是正经,这货就越想睡她。
“柳水生,我知道你想睡我。但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媳妇了。你你去找其她女人吧,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薛小蛾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柳水生见她的决心这么大,自己也没蛰了:“那算了,你走吧。就让我憋死算了!”
说着,便松开了她的手。
薛小蛾低着头,又在他裤裆上瞅了一眼,微微地叹了口气,扭着小腰走了。
“娘的,多好的屁股啊,难道老子真的日不了她了?”柳水生在后面盯着薛小蛾紧俏的美臀,暗暗惋惜着。
这个时候,那几名生产队长已经圆满地圆成了任务。
五只蛇皮口袋全都装得满满的,里面的红富士一个压着一个,就跟小姑娘羞红的脸蛋似的,看着就十分喜人。
这帮人在果园子里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比鬼子进村扫荡的还干净,枝头上剩下的,全都是些青皮蛋子。
柳老憨这次真是亏大发了。
几个队长一个肩膀抗一袋子,嘿咻嘿咻地下山去了。
“刘秘书,今天中午就别回去了,咱们在镇上找个馆子请你喝酒,村里实在是没啥好招待的!”一行人边往山下走,柳长贵边讨好地说道。
“哎呀,这可使不得,怎么好意思让你们村破费呢。”刘南风连连摆手道。
“刘秘书就不要推辞了,你大老远来一趟,哪能回去饭吃呢,就这么定了!”王喜来是村里一把手,说出的话可比柳长贵有分量多了。
“这个——”刘南风笑笑说:“既然村里这么热情,那我也就不推辞了。不过下馆子就不必了,影响也不好,就在村里随便安排个地方吧!”
“刘秘书,这村里有啥好吃的?恐怕不合你的口味啊!”王喜来有些为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