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杏儿还是一如既往地坚持着最后的阵地,不管二人玩的多么放肆,都坚决不让柳水生动她“那里”。
柳杏儿说她的处@女膜一定要保存到结婚的那一天,留给自己未来的老公。
每当听到这里,柳水生心里都酸的要命。
因为从中他读到了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跟柳杏儿洞房的还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呢。
有可能是他自己,也有可能是董军,还有可能是任何一个走了狗屎运的男人。
有目标就会有动力,现在柳水生满脑子都是挣钱发大财的念头。钱不用挣太多,手里有个七八万就成。
因为柳杏儿和董军定婚的时候,柳老憨要了人家二万块的财礼钱。再加上衣服三金等七七八八的费用,少说也有小三万块了。
以柳老憨扣钱奴的本性,如果柳水生要娶柳杏儿的话,这笔卖女儿的钱肯定要从他手里出。
另外还得再给柳老憨至少二万块的彩礼钱,综合下来六万块都是紧巴的。
原本柳水生以为凭自己的脑瓜子,随便想个生意点子就能发点小财,可想法跟现实总是有段距离。
桃花村山清水秀是不假,但相应的,这里信息闭塞、土地贫瘠,漫山遍野除了树就是大石头,根本没有几样可以拿得出手的土特产。
可是让他外出打工挣钱,他心里又实在是不甘心。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到了农作物成熟的季节。
眼瞅着离收玉米的日子越来越近,柳水生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愁得白头发一根根地往外窜。
“钱!钱!钱啊”
柳水生似乎被柳老憨这老家伙给同化了,整个人都钻进了钱眼里。
每次走到山间小路上,瞅块大石头都觉得在冒金光。
这天他刚从地里打完农药回来,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柳老憨突然把一把破斧头拍在了他手里,冷冷地说道:“拿着它,趁天没黑,上山给我
砍几根竹子去,记住要粗一点的啊!”
说完,也不跟柳水生说太多,背着双手转身就走。
柳水生有些莫名其妙,在后面问道:“爹,砍竹子干啥,咱家又不搭窝棚!”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柳水生被马蜂蛰完之后,柳老憨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了。
整天摆着一张臭脸,好像柳水生不是他儿子,而是他家的讨债鬼似的。
柳老憨看他不顺眼,其主要原因还是柳水生那根发生了突变的大家伙。
柳老憨当然不是嫉妒他,如果柳水生是他亲儿子,那肯定啥事没有,要命就要在他不是。
家里除了他爷俩,还有一个整天喂不饱的妇人,一个情窦初开、身子已经熟透的丫头片子。
自从柳水生下面变大之后,柳老憨渐渐地发现,家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古怪了。
吃饭的时候,周淑芬的眼睛也不老实了,总是偷偷地往柳水生的那个部位瞄,看完之后,晚上就跟头母狼似地玩命折腾他。
半个月下来,本来就干瘪瘦小的柳老憨,更是瘦成了皮包骨头。
如果只是这样柳老憨也咬牙忍了,毕竟周淑芬为人还算正派,她就算心里再想,也不可能做出伤风败俗的事。
让柳老憨担心的是家里那个还没出嫁的三丫头,因为他发现,柳杏儿在看柳水生时,眼神也有点不对劲了,媚里媚气的,跟看自家男人差不多。
可气的是,柳水生这货完全没有一点变大的觉悟。
你玩意变大不是你的错,但你整天出来显摆就是你的不对了。
因为天热,这货整天就穿一条大裤衩在村里晃悠,走动的时候,裤裆里的大东西晃来荡去,就跟盘了条大蛇似的。
村里的那些长舌妇,整天在村里嚼舌头根子。
渐渐的一个说法就传来了,说柳水生背着柳老憨,早就把他的那位假娘还有假姐给祸害了。
柳老憨刚开始当然不信,可最后每个人都这样说,他心里就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当然,对周淑芬他还是放心的,因为天天睡一个被窝,她就是想红杏出墙也没机会。
但柳杏儿跟柳水生睡一间大屋,晚上二人要真想干点啥事也来,他也是一点办法没有。
柳老憨思来想去,决定在秋收之前,先把柳水生安排出去住。
正好他家里还有片果树园子,里面种的十几株红富士苹果已经成熟了,再过几天就该采摘了。
因为那块地有点邪气,根本不怕被人偷,所以以前就没有怎么管过它。但柳老憨为了把柳水生支出去,于是就准备在那边搭个窝棚。
“啥?在果园子那边搭窝棚,让我晚上住那边?”柳水生听完柳老憨的计划,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爹,就那十几棵烂苹果,谁撑着没事干会去偷啊,不用这么麻烦吧?”
“你懂个球,别人偷你看能瞅见?别说了,赶紧砍竹子去。今天下午你就把窝棚搭起来!”柳老憨态度十分蛮横地说道。
柳水生心里那个气啊,暗骂这老不死的,净给自己找活干。
他气的不光是从此不能再跟柳杏儿卿卿我我了,而是那片果园是桃花村出了名的邪地,听说那边一到天黑就闹鬼,已经吓坏了好几个愣头青了。
虽然这些鬼力乱神的玩意有点不可信,但很多人都信誓旦旦地说见到了鬼,那里肯定有点邪门就对了。
柳水生抬眼望了望村东头那道灰沉沉的山崖子,没由来得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