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口传来阵阵酸麻,肚皮也仿佛要被戳穿,“你,你慢点……啊……太,太深了,嗯~”言汐晶莹的脚趾头最大程度蜷着,手指也紧紧抓住下方的沙发套,心里吐槽:这男人疯了吧。
男人像要证明什么似的,不复先前的温柔,一味机械地顶撞。
言汐有点不好受,寻着男人的薄唇吻上,气息不稳带着哭音低啜:“哥哥,轻点,我,我受不住,嗯……哥哥,求你……”发红的眼角溢出生理泪,楚楚可怜。
好半晌男人才理智回笼,放慢了下身的动作,深情地吻掉言汐的眼泪,顺着琼鼻一路细吻,唇齿相贴辗转流连,动作十分轻柔,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品。
“对不起”声音很小,像是幻觉,如果不是言汐一直留意莫修的动静怕就忽略了。
轻轻吻上男人的嘴角含吮厮磨,用行动抚慰男人。莫修心里酸酸涨涨的,回以一记深吻,沙发上的两人回归性器相贴的温存,彼此身心更贴近了几分。
两人下身连接处下的沙发套已经洇湿。男人占据主动权上下其手,下身的两个囊袋有规律地拍打在翘嫩的白肉,言汐心魂被一圈圈撞到九霄云外,浮浮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这次做爱是言汐最温柔最舒适的一次体验——高潮甚至持续了几分钟,言汐在绵延的快感中抽搐,不止一次感到头晕目眩,无法集中神智,飘飘然无所依归。
言汐神色迷醉侧躺在男人怀中,莫修还没射,在淫水充沛到不断溢出的穴道内浅浅抽动,不时撩拨穴内的软肉,带起怀中人一阵哆嗦。
“嗯……啊……你,你还不……”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顿密集凶猛的抽顶撞回舌尖。
高潮刚过,身子十分敏感,男人却像吴刚伐桂般不留余力,吮着宫口软肉使劲干,放浪形骸,秉着哺乳动物的本性一套原始运动。
凤箫声动,鱼龙尽出……
相偎温存,满眼春娇,莫修稍微撑起些,揽着言汐正面朝下俯卧在自己身上,双手捧着姣好的小脸啄吻,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