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水点头道,“有这么一回事。”
“他们寻找的是什么?”巫崖沉声道,“你原先说过,他们寻找的应该是某件东西?”
“是的,他们寻找到的是从东西其实是河图。”苏玄水叹了一口气道。
巫崖看着他,终于还是平静地道。“你是说,他们找到了河图。”
苏玄水点点头道,“是的。不过这个河图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图,我们却根本就不清楚。而且乌南明为了掩人耳目,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有这样一件东西。毕竟这可是河图。是中华的巫术之魂。”
巫崖缓缓地道,“但是根据我们所知,事情似乎和你所说的有一些出入。”
苏玄水微微一笑道,“哦?我可是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张坚先生。至于他会得出什么样的判断,那就得看他。”
“哼,推得真干净啊。据说乌南明也确实在黄河之中寻找某些东西。不过他们在准备运送之前,这件东西就突然被人劫走了。好像还一把火烧得他们死了好几个人。”巫崖缓缓地道,“如果按照这种说法的话,那么他们的那件河图,早就应该不在他们手里了,而应该被劫走了。”
苏玄水配合地点点头,“也许。”
“现在你又跟我说也许了?前天你在张坚先生的面前,可以说掷地有声地保证,说是河图一定还在乌南明手中。这是什么意思?”巫崖冷笑道。
苏玄水也不在意,只是平静地道,“这位先生,你今天来,无非是要指责我。说我对张坚说的那些话有些不实。可是你只要仔细想想就会明白,这里面的玄机了。”
“什么玄机?”巫崖皱眉道。
“河图洛书是术界的源流,其价值是不是价值连城?”苏玄水看着巫崖道。
巫崖冷笑道,“这可不是价值连城就能表达的,如果是真正的河图洛书,根本就是无价的。”
苏玄水点点头道,“那么好。如果换了是你我,得到了这样的东西,会不会拿着到处宣扬?”
“当然不会,这东西可是至宝。小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拿出去到处宣扬。”巫崖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乌南明得到了河图之后,也会和我们一样的紧张。生怕别人知道了,根本就不肯把这东西拿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被人劫了呢?这是其一。”
苏玄水摇头道,“还有第二点,跟据他们说的。河图在他们得到之后的第二天,就被人劫走了。这种速度未免也太快了。除非他们通知了那些劫匪赶过来。除非劫匪加班加点守着电话,一有召唤马上行动,才有可能在第二天就劫走了东西。”
巫崖看着他微微皱眉,“继续说下去。”
“还有第三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据说他们的船员全失踪了。这些人本应该是第一时间就接触到了河图的人。但是却突然就这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是更值得怀疑么?这样一来,河图是否被劫走,全凭乌南明他们一句话了。因为根本死无对证了。”苏玄水耸耸肩道。
巫崖皱眉道,“说的似乎有点道理。”
“不是有点道理,而是乌南明他们说河图被劫,有着太多的一点。”苏玄水摇着头道,“所以我才会建议张坚先生亲自和他们谈谈,只是不知道谈得怎么样?”
巫崖冷笑道,“这可不是你该管的了。”
“当然,我只是个小角‘色’而已。对于圣章兄弟会和易术理事会,根本就得罪不起。也没有必要挑拨你们和乌南明之间的仇恨,因为这对我而言又没有什么好处。”苏玄水耸耸肩道,“即便是你们和乌南明争得两败俱伤,最高兴的也只能是易术理事会的第一理事。反正这件事怎么变,也论不上我”
巫崖皱眉道,“好,我们就算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乌南明要向所有人隐瞒这一点。”
苏玄水笑了笑道,“也许他们知道张坚主事对河图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兴趣。所以他们他们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把东**了起来,让经历过此事的船员全部出去避风头。这样一来就免得泄密了。也免得张坚主事对河图念念不忘。”
巫崖看着他道,“你的意思是,你说的还是实情。并没有故意隐瞒,也没有刻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当然。”苏玄水一笑道。“我们做事从来都是实事求是的。”
“可惜的是,我们已经查过了,乌南明确实没有河图,那件河图应该是在某位第三方的手里。而这个人正在等着我们和乌南明‘交’恶,甚至相互攻击。并且以此来消除我们双方对他的注意力。你说,这个人会是谁呢?”巫崖靠近苏玄水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苏玄水摇摇头,一脸遗憾地道。“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话,你们尽可以在这里随便查,我苏玄水要是说半个不字,就不是苏玄水。”
“当然了,要是我能从你这里找出河图来,你也确实不会是苏玄水。因为你会成为一具尸体,通常尸体是不需要名字的,它们只有编号。”巫崖耸耸肩道。
苏玄水耸耸肩道,“你是个聪明人,其实我不说你也知道一个大概。不过,万一你在我这里什么都找不到。你有没有想过,会怎么样。你真的认为张坚能完全的相信你么?长生者都是诡异莫名的存在,你又怎么能够肯定他一定能够信任你?再说,他就不会怀疑你么?说不定他连你也不相信,还以为你从我这里找到之后,又‘私’自藏起了河图。”
巫崖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不如我们做过‘交’易,我们把这一切都用一个盖子来盖住。盖得死死的,谁都不知道真相,除了你我。”苏玄水微笑道,“张坚对你的信任,总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更能打动你,不是么?”
巫崖抬起头狠狠地瞪着苏玄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只知道,我不会被你收买。我现在再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交’出河图还是和我动手?”
苏玄水一笑道,“你不会动手,我知道你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而要救活她就必须要长生之秘,不是张坚那种,而是更完美的长生之秘。如果你‘逼’急了我,河图我会毁掉。那么你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你是聪明人,你知道回去之后该怎么对张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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