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我当然知道,因为我们家族的遗传病血裂症而已。”范剑南皱眉道,“我父亲希望我好好的活着,即便作为一个普通的人。他失去了我母亲,不想再失去儿子。这有什么不对?而我爷爷,只是希望范家卦术能够得到传承。在危险到来之前,希望我有所准备,这也无可厚非。只是对同一件事的看法不同而已。”
“说得很好。那么你知道血裂症存在的意义么?”乌南明看着他道。
“遗传病存在的意义?你是在开玩笑么?”范剑南耸耸肩道,“如果你得了感冒,你会想这感冒对你具有什么意义吗?如果你这样想,我只能说,你这人不但无聊,简直荒谬。”
“哈哈哈,遗传病?一种疾病?”乌南明大笑道,“你父亲就是这样说的?”
“难道不是么?范家历代人都承受着这种折磨人的病痛,我不明白这让你有什么好笑的。”范剑南皱眉道。
“是啊。你父亲和你们家所有人一样,都承受了很多的痛苦。对于身为血裂者有着太多的怨恨。这我可以理解,但是范剑南,你仔细想想,如果不是这种你认为是病的血裂,你现在不知道死过几回了。每到你遇到危险的时候,血裂就会爆发,以帮助你读过难关。难道这对你来说,真的只是一种病态?”乌南明看着范剑南道。
“你什么意思?”范剑南皱眉道。他的心里却微微一动,他也曾经听张坚说过,血裂不是一种病,而是一种先辈的恩赐。当时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即便是今时今日,他依然不明白这种所谓的恩赐是什么。血裂症,就像是一个不解之谜,困住了范家好几代人。
乌南明缓缓地道,“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祖先基因的携带者。我这么说或许有些笼统,也许我该借用一个近年来很流行的新式词汇dna,遗传物质。除了这个词我想不出更能清楚表达意义的词汇了。就像是人种的肤‘色’,发‘色’和瞳‘色’。都是基于遗传,在很多代之前就已经形成了。就算你想改也改不掉。”
“你是想说血裂是一种特殊的遗传基因?”范剑南皱眉道。
“当然是,而且是一种极其特殊的应‘激’基因。这种基因是隐‘性’遗传,但是非常容易被术力所‘激’发。所以任何学过卦术或者其他术法的范家人都会有这种血裂,而没有学过的自然也就不会发生,因为隐‘性’基因没有被‘激’活。”乌南明一笑道。
“就算像你说的这样,但是我依然不懂这东西的意义所在。”范剑南摇头道。
“意义就在于传承。这是所有遗传的核心,把祖辈的某些特质一遗传的形式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乌南明缓缓地道。
“难道这是一种人为的?这我就真的搞不懂了,如果这是一种有意识的遗传,那么难道古代就已经有了先进基因技术,会进行基因筛选?”范剑南嘲讽道。
“一般人当然不会,但是古代的巫者通过某种特殊的巫术,可以达和现代基因技术很相似的结果。当然他们本身并不懂得这些,巫术只是来源于某种不成熟的经验。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有时候很有效。
这就像是现代,尽管医学昌明有很多特效‘药’,而对于有些病,特效‘药’甚至比不上乡下中医的偏方。尽管这些乡下中医,连现代医学的常识都不太明白。但是他们能够做到,道理是一样的。”乌南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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