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看了看范剑南,有些皱眉道,“什么事情,还非得没人的时候说?”
范剑南看着他道,“有些事情不太对劲。”
“什么事?”破军皱眉道。
“易术理事会,第一理事。”范剑南缓缓地道,“以他的卦术能力不可能不知道黎夫人此行会遇到危险。但是他又为什么不加阻拦呢?还有,上次黎希贤这么从容地从地下七层逃脱,我始终感到有些疑惑重生小地主con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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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说什么?”破军微微一怔道。
“我想说第一理事对这些事情的态度,有些古怪。”范剑南缓缓地道,“我怀疑上次黎希贤的逃脱和这次黎夫人的死,第一理事都是知情的,但是出于某种目的,他却并没有阻止。这就有些怪异了。地下七层监狱对于易术理事会来说意义特殊。象征着易术理事会不容侵犯的权威。而黎希贤的从容逃脱,以及之后第一理事的态度,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也许就像黎夫人所说的那样,第一理事沉迷于那些洛书龟甲,没有心思去想其它的问题。再说,卦师也不可能对于任何事都能够先知先觉。即便像第一理事这么厉害的人,他没有占卦,自然也不会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局。毕竟,就连我们都没有想到,黎夫人竟然会死于黎希贤的手里。”破军叹息道。
范剑南点点头道,“也许吧,不过我始终感觉有些古怪。就好像第一理事知道黎希贤的事情,但却故意放他一马。但是这其中的原因,我却想不明白。也许真像你说的,算无遗策的第一理事也有疏忽的时候。”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杜先生这次去欧洲也是第一理事授意的。”破军皱眉道。
“欧洲?”范剑南皱眉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破军看着范剑南道,“上次为了救你们,杜先生不是专程去欧洲把你们接回来的么。”
“是的。我记得他也是动用了某些很不寻常的关系,才能让张坚和巫崖对我们罢手的。否则我们能否离开,还真是一个问题。”范剑南点头道。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上次杜先生找的关系是梵蒂冈某位很有权势的大人物。你也知道圣章兄弟会由于某些历史原因,从中世纪以来就和教会的关系非常密切。从十字军东征时期的医院骑士团到后来的枢机院,圣章兄弟会一度和教会保持着高度的默契。这是因为他们之间一直遵守着某个协定。”破军缓缓地道。
“协定?”范剑南皱眉道。
“是的,君士坦丁协定。有史以来最古老的术者组织,和欧洲宗教权威之间的协定。”破军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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