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被她一阵抢白,郁闷地没法说。他这个小阿姨,因为年纪小,一向被家里宠着。俨然就是一家的核心,就连破军的外公也得让着她几分。
破军叹了一口气道,“小阿姨,不最沧海conad;
reads;!算我又说错话了!阿姨,我觉得这事就不应该钻牛角尖。我们得换个角度思考一下。我虽然没有饲养过蛊虫,但是我至少钓过鱼。你想啊,不同的鱼要用不同的鱼饵来钓。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不同的鱼啊,它食性不一样。有的要吃活食,用蚯蚓钓。有的还是草食性的鱼,用蚯蚓还不行。”
“那是钓鱼,这个是金蚕蛊王,金蚕蛊王啊,这和你那些破鱼能一样么?”江小花怒道。
“哎,我说小……呃,我是说阿姨,你别急啊。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再骂我成不成?”破军无奈地道,“我是说啊,比如你养条狗,喂它吃肉,再不行喂它啃骨头都成。但是你不能拿根胡萝卜喂它吧?胡萝卜那是喂兔子的。换个角度说,你也不能拿个肉骨头去喂兔子。因为这食性不同。”
“那你说,该喂什么?”江小花一脸不爽地道。
“我想,你用一般的方式喂一般的金蚕蛊,甚至蛊王,都没事。但是这东西是个变异的啊,很难说它还是原来的那种食性。”破军解释道。“或许我们该问问范剑南,这蛊虫原来不是一直在他那里么?我们问问他是怎么喂的啊?也就开个口的事情,你要是碍于身份不好意思开口,那就交给我,我去帮你打听。大家朋友一场,他范剑南这点面子还是要给我的。”
江小花摇头道,“根本不是这样的。你不了解这个情况。没错这变异的金蚕蛊王是从范剑南那里弄来的,不过他也压根就没有喂过呀,他一个算卦的,他哪里喂食过蛊虫?更别说知道喂什么了。我上次去的时候,那变异蛊王还叮着他耳垂不肯放呢!”
说到了这里江小花突然脸色一变,失声道,“对了!”
破军连忙道,“什么对了?”
“该死,这变异蛊王……”江小花吃惊地看着青铜簋中的变异蛊王,迟疑地道,“它原来咬在范剑南的耳垂上,像是在冬眠一样一动不动。但是其实是在以范剑南的血液为食物,虽然吸食的数量不多。但是应该就是在吸血。”
破军吃惊地看着她道,“你是说人血?这东西要喝人血?你不是开玩笑吧?这看起来就是像一条蚕的东西,居然是要喝人血的?”
“很有可能。所以它什么饲料都不吃。”江小花呆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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