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什么鬼,快点你帮我把这东西弄下来。”范剑南急切地喝道。
黎希贤脸上的惊疑逐渐转为了一种震惊,他喃喃的看着范剑南道,“不可能,你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着,居然还能和我说话。难道你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你才糊涂了呢。老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耳朵上叮着一只要命的毒物,就算是傻子也被你吓得清醒了。”范剑南没声好气地喝道。
黎希贤脸上一变,震惊地看着范剑南道,“我不知道你又在耍什么诡计,居然让我和蛊王之间的联系都完全阻断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范剑南摇头道,“我才不跟你废话。老巫,兄弟我就靠你了。赶紧帮我拿下黎希贤,他要是有解毒药的话,也许一切还来得及!”
巫长青立刻转向了黎希贤,厉声喝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把范剑南怎么了?”
黎希贤眼神闪烁,他不知道那只金蚕蛊王的幼虫,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问题。现在他和蛊王幼虫之间的饲育联系,竟然已经中断了。这原本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饲育者和蛊虫之间的联系,是蛊术之中最牢不可破的关系。几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断蛊术师和他蛊虫之间的联系。
所以黎希贤自己也还是一头雾水,更别提怎么回答巫长青和范剑南的喝问了兽铳conad;
reads;。尤其令黎希贤感到紧张的是,除了依靠金蚕蛊王,他甚至没有其他办法和巫长青对抗。因为巫长青可不是一般人。他是远古巫家的传人,也是巫家的当代族长。没了金蚕蛊王幼虫的帮助,黎希贤要想和巫长青拼,他还没有这个自信。
所以黎希贤狠狠地一跺脚,厉声喝道,“范剑南,这件事没完。我一定要找你讨个说法的!”话虽如此,他却一个转身就跑。巫长青想去追上他,但是看到范剑南的样子,又不能把他抛下,所以巫长青犹豫了。他这一犹豫,黎希贤已经跑得没了影了。
巫长青只能走到范剑南身边道,“剑南,你到底怎么样?还能年坚持么?”
“我倒是没有察觉到什么明显的异常,除了我耳朵上这个金耳环,让人感觉到极不舒服。”范剑南无奈地道,“行了,你也别追他了。快帮我想想办法。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
“说实话,我也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金蚕蛊王的幼虫似乎对你没有什么作用。它是在吸你的血,但至少你现在还活着。”巫长青双眉紧蹙道。
“能不能想办法帮我取下来?”范剑南无奈地道,“我总不能一直这样啊,这蛊虫总有一天将会要我命的。要不,我付出点代价,你看看能不能在耳垂的部位,用刀把那东西剥下来?”
“算了,我是永远也不会碰这东西的。”巫长青犹豫了半天,还算沉默着道。“走,我们找龙大胆去。他是医术宗师,一定有某些办法。”
“就这样走?”范剑南一脸无奈地道。
巫长青这才想起,范剑南刚才已经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他现在的这副样子,能去哪里?
巫长青苦笑道,“那你就先穿上衣服再说。还有,你最好小心一点,千万别动你耳朵上的金蚕蛊幼虫。免得又产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
范剑南点点头道,“我已经在在尽力了。可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别再牢骚怪话了,真要是想活命的话,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龙大胆。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巫长青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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