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南一笑道,“我既然能算到你们藏在这里,自然也能算出你们把五岳真形图藏到哪里去了。你说还是不说,已经完全不重要了。难道你认为我一定要逼迫你什么吗?你未免把我看得太小人了。”
范剑南笑着靠在了沙发上,悠然道,“不过,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因为我和想比,那个人可怕得多。”
“那个人?什么意思?”俾弥呼皱眉道。
“我说的那个人,你难道一点都不清楚么?我想他也是你最为忌惮的人吧?”范剑南笑得意味深长。
俾弥呼脸色变了变道,“不可能,第一理事并不在香港。”
“是啊,所以你们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杀了两个易术理事会的成员。”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这可是个大问题,第一理事对于这一类杀戮行为的容忍程度几乎为零。想想他到了这里之后,你们会怎么样?”
“哼,理事会从不杀术者。这是他们的规矩。”虫廿四冷笑道。
“凡是都有例外。这一次我听黎夫人亲口对我说过,为了五岳真形图,理事会可以破除这条戒训,所以我才感到好奇。五岳真形图究竟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会让理事会如此不顾一切,而你们东密也是如此。”范剑南看了一眼俾弥呼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什么都不会说。”俾弥呼冷着脸道。
“我猜到了你不肯说。所以我也不想逼迫你们。最多我们全被困在这里,等着第一理事上门,然后被他一网打尽好了。”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
“你真的确定第一理事会来香港?”俾弥呼皱眉道。
“三天之后的申时,绝对错不了。而且我还知道,无论我们怎么想办法隐藏,他总会找到五岳真形图的。”范剑南缓缓道,“说来讽刺,我们争来夺去这么长时间,彼此都以为自己才是主角,对方不过是个反面角色。但到了最后,才发现我们全是龙套角色,因为真正的主角总是在最后上场。”
“如果是这样,那么你手中的三枚玉符也保不住!”俾弥呼喝道。
“我说我能够保住了么?”范剑南讥笑道,“保不住就保不住吧,毕竟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有个什么用!你拿这个几个玉符当宝。在我看来就和石头一样毫无价值。也许是我不识货,但是你们这些自认为识货的人又怎么样呢?最终还不是两手空空?”
“三天之后,那我们还有时间。”虫廿四皱眉道,“或许我们能够再把东**起来!就像原来一样!”
“不可能了,这世上再也没有能够使用金关玉锁诀的风水大师了。”俾弥呼摇头,紧张地看着范剑南道,“范剑南,你必须相信我。如果三天之后第一理事就会到的话,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带着五岳真形图离开这里。以你的卦术,可以选择避开他,在不断地移动之中和他周旋。”
“你的意思是,你要把你的五岳真形图给我?”范剑南故意看着俾弥呼道。
“好!如果你能够证实第一理事确实要来了,我会立刻把我持有的玉符交给你。”俾弥呼咬牙切齿地道。“无论如何,这东西决不能落入易术理事会之手。否则将是一场灾难。”
“你不是开玩笑?”范剑南愕然看着俾弥呼道。
“五岳真形图在你的手里,我至少还有取回的机会,但是落入第一理事手中,那么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如果让你站在我的角度来选择,你会怎么做?”俾弥呼恶狠狠地瞪着范剑南道。
“可惜我不接受。”范剑南缓缓道。“我连这东西到底做什么用都不清楚,就已经和你还有理事会、江相派这么一大帮子人之间争了这么久。难道还要我继续为了这莫名其妙的东西亡命天涯,到处躲避第一理事?我难道是神经病么?”“范剑南,你根本不明白,这东西非常重要。”俾弥呼紧张地大喝道。“很重要?那么你就解释给我听听。”范剑南眼神烁烁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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