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五岳真形图的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原因。难怪你说觊觎五岳真形图的人,都是真正有野心的人。”江小花叹息道。“范剑南呢?你认为他是个有野心的人么?”
黎夫人有些茫然地摇摇头,“范家的人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不受约束。不过相信他不一定有什么野心。因为如果有野心的话,当初他就不会拒绝担任理事会的理事。而第一理事当初甚至答应,让他成为下一任的第一理事。但这些他都拒绝了。我始终摸不清,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像这一次,他竟然答应要和伍陆决斗。”
江小花突然一愣道,“我想我们可能上了他的当了。”
“什么?”黎夫人连忙道,“我们怎么又上了他的当?”
江小花看着黎夫人道,“夫人,你应该记得。上次他想从夫人这里得到关于他手中那块地皮和伍陆的信息,但是夫人却一口回绝了。而这一次,他答应和伍陆决斗。我们却不得不帮他了。因为他知道,我们绝不肯让他输。而不能让他输的前提,就必须把我们知道的一切信息都告诉他。他是用自己和伍陆的这次决斗作为赌注,来讹诈我们。”
“好了,别说了……”黎夫人愣了半天,才长叹道,“这的确是一次讹诈,而且我们被他讹诈得心甘情愿,甚至是卑躬屈膝地求他来讹诈我们。因为他的那场决斗赌局,我们根本输不起reads;。我们绝对不能让伍陆得到范剑南手中的那块地。”
“可恶。我最初居然没有意识到。只是刚才静下心来仔细考虑的时候,才发现了这样一种可能。他怎么能够这样?!”江小花愤然道。
“第一,他有资本这样做,他手里的地皮就是他的资本。第二,他想向我们表示,表示我们不可能控制,更不可能利用他。”黎夫人苦笑道,“这个人简直比他父亲还可怕。他父亲范坚强只是个人实力强悍,强横得有些蛮不讲理。可是这个儿子,却是生来一副好头脑。想一件事,至少能拐六七个弯,让人不知不觉就在按照他的意图行事。”
“也难怪当初第一理事这么看重他。”江小花叹了一口气道。
“话虽如此,我们还确实不能看着他输给伍陆。”黎夫人皱眉道,“你的那位外甥破军应该已经到了,你去通知他,把所有的资料全部带给范剑南。”
江小花皱眉道,“为什么让他去?”
“因为他和范剑南共过生死,范剑南算计谁都不会算计他。所以由他去的话,谈事情会比较有余地。”黎夫人淡淡地道,“范剑南这个人软硬不吃,我们两个人去的话,反而不好谈。”
江小花点点头道,“那么,破军有可能知道全部的真相?”
“当然,他和杜先生这段时间都在欧洲。组织追捕伍陆的事情,大部分是由他来完成的。而且他曾经有四次和左道术者交手的记录,甚至包括和伍陆本人。可以说他对伍陆以及左道术者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深刻。所以这件事,他去最合适。”黎夫人缓缓地道,“我们只要等他的消息就可以了。”
“这样最好,说真的,我是一点都不想再看范剑南得意的嘴脸。我从来没有发现一个人的笑会这么惹人讨厌。”江小花摇头道。
“你越是在意信息,他就越是得意。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惯于利用对手的不良情绪。然后寻找机会,一举击破。所以他对付伍陆倒也并非一点机会都没有。我在想,如果处理好了,也许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黎夫人沉吟道。“黎夫人,你的意思是……”江小花试探道。“让破军转告他,他和伍陆的决斗,我们也参加。在他身后帮他看住左道的其他人。”黎夫人缓缓地道,“这个要求他一定不会拒绝。而只要我们在那里,就会有机会掌控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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