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辛点点头道,“这就最好了,我们赶快走。还有一件事,你原先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么?上师真的是这么对你说的?”
桑旺沉默了一会儿道,“是的reads;。这件湿婆臂环关系太大。上师亲**代过,如果我不能保护你的时候,就必须杀死你。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哈辛点点头道,“是的,我明白。落入那些人手中,受尽折磨还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只是,我不甘心,大祭司的转世信物不能就此埋没。所以,请帮助我吧,帮助我完成秘教大祭司的转世,这是为了整个秘教的传承。”
桑旺点点头道,“放心吧,上师这次来得突然,他肯定是预见到了什么,对于你的事情他是一定会有相应安排的。”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相互搀扶着,绕小路走出了樟木镇。
迦叶寺,在**并不算是最雄伟、壮观、气派的寺庙,没有**成气候的大殿,没有高大的白色佛塔。在这偏远的郊区,不仔细看就如同一般的民居。
经堂,不知是活佛还是资深的喇嘛在授课,一会经堂里传出颂经的低沉声音,尽管是无法听懂的藏语,但仍然感到庄重和神秘。四壁的各路神像,无不体现出古老和浩瀚的藏传佛教的氛围。新鲜的空气加杂着檀香和酥油的气息,使这里更像是世外之地。
寺庙前是桑烟台。这是藏民们在出远门、大型民间宗教节日时朝拜、祭供本寺护法神的地方。每当人们在大型民间的宗教节日,或在要出远门,家人、庄稼、牲畜不安康事时,便带上由糌粑、柏香树枝、青稞、酥油、奶渣组成的供品到寺庙护法神殿前“煨桑”。
“煨桑”汉语为“熏烟”的意思,就是把这些供品放入“煨桑”台内,用火点燃,熏起滚滚浓烟,让这些供品随着风和浓浓的香烟一起飘向天空献给天上的护法神。然后口诵六字真言,将印有神马、鹰、虎等和藏八宝的敬神的供品——五彩的龙达高高地抛向天空,让风把五彩的龙达一起送给天上的护法神。
而大经堂墙上挂满了堆绣、彩绘和用矿物颜料绘制的许多珍贵的唐卡。在大经堂门廊的木板地,阳光晒在上面。一个年轻人身穿月白色的僧袍,席地而坐,平静而安详,仿佛他自己也成为了背后这些佛像中的一员。
哈辛和桑旺进来之后,见到那个身穿白色僧袍的年轻人,脸上都是如释重负的表情。桑旺毕恭毕敬地向那个年轻僧人行礼,低声说了几句话reads;。
那个眉清目秀,清雅如鹤的年轻僧人,施施然起身,一身飘逸的月白僧衣上,点尘不染。他睁开了双眼,微微一笑,“好了,你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你们一路劳顿,还是去里面休息一下吧。”
哈辛和桑旺都不敢多说什么,立刻跟着另一位僧人走到了寺院后面。他们都知道,这位年轻的密宗上师再不想说话的时候,是绝不会多说一句话的。而此刻,他明显的不想多说话。
在哈辛和桑旺都走到后面去了之后,那个年轻僧人突然微微一笑,对身边的僧人吩咐道,“去准备一些酥油茶,和一些食物。稍候,有贵客来。我们不能怠慢。”
贵客?这个偏僻的寺院,什么时候会有贵客来?即便是来,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这些疑问,他身边的僧人并没有问。似乎这个年轻的白衣僧人说的一切便是真理,他们根本不需要问,只需要去做。
这个年轻的僧人吩咐完了之后,又在经堂里盘膝坐下,一动不动就犹如一尊佛像。几个小时之后,他缓缓睁开了眼,低声道,“贵客来了。”
侍立在一旁的僧人会意,立刻迎了出去。进入寺院的是两个人,一个看起来很顺眼,经常带着点微笑的年轻人,和一个长脸型的人。看到有僧人出迎,他们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点头,跟着那个引路的僧人一路走进了经堂。这两个人正是范剑南和龙大胆。
本来苍云啸和冯瑗也想来,但是范剑南不放心苏玄水的事情。苍云啸是苏玄水的师兄,对他比较熟悉,所以找苏玄水的事情还是让他去办比较好。而冯瑗,因为考虑到有些密宗寺院有不接待女宾的规矩,所以也没有让她跟过来。所以,这一次,只是范剑南和龙大胆两个人前来。
“大师怎么称呼?”范剑南微笑道。
“不敢称大师,我只是个普通的修行者。至于名字法号,也不必太在意。其实你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你就是你,我也就是我。既然我们面对面,就以你我直接称呼不是更好么?”年轻的僧人微微一笑。“两位远来,我准备了一些酥油茶和一些点心。不成敬意,请。”
“哦,看来你不但知道我们是谁,而且早就知道我们要来。”龙大胆有些意外地道。年轻的白衣僧人微笑道,“人聚人散,缘起缘灭。有缘,你们自然会来。既然来了,就是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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