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贱男!你这个**,以后别理我!”冯瑗怒道。
范剑南苦笑道,“只是一单生意而已。客户找上门总不能不接待。况且吴风阁只是家咨询公司,又不是其他场所。我只是帮人算卦,又不是出卖男色。”
“噗,就你,你有色么?搞笑。你这死皮赖脸的样子,还想卖?”冯瑗忍住笑板着脸道。
“有色啊,范剑南一本正经地道,“虽然没有色胆,但是你不是总说我色心不死么?”
“我看你不但有色心,还财迷心窍。我问你,刚才宁小姐的那一卦,你凭什么坑人家十万块啊?”冯瑗看着他道。
“没什么啊,既然人家这么有钱,用三辆豪车来堵我的店门。我不趁机涨价,难道还要给他们优惠?”范剑南耸耸肩道。
“嗯,这还差不多,我看到他们趾高气扬地样子就火大。这个宁小姐长的倒是不错,可一脸的傲气,也不知道给谁脸色看。”冯瑗突然怀疑地看着范剑南道,“据说男人就喜欢这种女人是不是,越冷艳越难得手的就越有征服感?”
“有点道理,龙大胆就是那种性格,他一直对林钟秀那个冷艳妞有点想法。我绝对不是那样,我历来缺乏挑战高难度的勇气。”范剑南摊开双手苦笑道。
“嗯。不对。照你这么说,我就是属于那种没什么难度的喽?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没难度了?”冯瑗突然叉腰瞪眼道。
“呃,你很有难度……再说我这么长时间,也没得手啊……”范剑南哭笑不得,他不得不承认女人天生就是联想丰富的动物,一旦她想针对你,你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不说话。
幸好左相去而复返,范剑南咳嗽一声,尴尬地道,“关于……难度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以后……左相,那个女的走了?”
左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都走了,还有那位刀疤兄。范老板,我突然很好奇。你是怎么猜到这位宁小姐的名字的?据我所知无论哪一派的术法,都没办法做到?”
范剑南一笑,“这是本人独创的绝学,想知道么?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冯瑗狠狠推了他一把,“又卖关子,快说。利用术数原理倒推生辰八字,虽然很难,但也不是了不起的秘术。只要对方不是刻意掩藏,总还是能够办到的。但是你怎么就会猜到她名字的?我也想知道。”
范剑南叹了口气道,“说出来也简单,不过我这门功夫你们是肯定掌握不了的,这需要从小训练。”
左相和冯瑗两人莫名其妙,冯瑗忍不住道,“从小训练,怎么训练?”
“是啊,小学的时候开始我就不是个好学生。作业基本靠抄,考试基本就靠偷窥旁边女生的答案。偷看多了,自然练成了这项绝技。
一支笔,笔尖的走向和笔杆的运动是有规律可循的。也就是说,任何人写字的时候,笔尖的移动轨迹和笔杆的动向是有关联的。只要你注意观察,很容易通过笔杆的运动来判断出对方写的是什么字。”范剑南慢悠悠地道。
“呃……”冯瑗目瞪口呆地道,“就……就这么简单?”
范剑南轻笑着摇摇头,“很多事就是这样,看似复杂,但其实道理简单。但你如果认真的想,却又一点都不简单。真相只有一个,但通向真相之路的轨迹却有很多。这个世界任何事物,都留有一种轨迹。就如同我算卦,如同左相推命,都只是顺着固定轨迹一种揣测真相的手段而已。”
左相呆了半天,最终叹了一口气道,“我服了。我彻底服了。你可能不是一个好学生,但作为一个卦师你却是真正的天才。我左相佩服之至。”
“还有一件事,把这张支票给龙大胆。”范剑南把宁梦茶留下的那张支票推给左相。“无论是苍云啸还是鼠爷,治伤都是需要钱的。”
“难怪你突然要十万一卦,原来你是为了他们。”左相动容道。
“另外,我还有上次从菊部规正那里卖画的几百万。我也准备留给鼠爷。他这人虽然是个大盗,但为人仗义,平素出手太大,只怕也没有什么积蓄。现在双手废了,以后的生活只怕也很不易。”范剑南叹道,“凭心而论,我亏欠他太多。”
左相沉默了。
冯瑗似乎想打破这不太愉快的气氛,故意岔开话题道,“那你干嘛不答应她的要求,再帮她那个雇主算一卦。狠狠敲上一笔大竹杠?我看她的那位雇主只怕来头不小。”
范剑南微笑道,“不但来头不小,可能还很不小。那个刀疤脸和那群保镖很可能都是退役军人,很可能身怀绝技。能请得起这样的保镖,也肯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们背后的雇主不但财雄势大,而且手眼通天。”
左相点头道,“我懂你的意思了。像这样的人基本没有什么事是办不成的。如果连这位雇主都感到棘手,需要来问卦。就说明这件事确实很麻烦。我们不必去招惹这样的麻烦事。”范剑南哈哈一笑,“说得不错。”他虽然喜欢惹麻烦,但从来不喜欢处理麻烦,更别提为别人处理麻烦了。只不过范剑南心里清楚,怕也没用,麻烦还是会经常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