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乳头被小夹子夹住,痛感与快感并存,摇起来铃儿响叮铛。
路现身下的阴茎很快又充起,这次想后入。
禾姜像个娃娃被路现摆弄着,腰肢蹋下去,身如满弓,就这样被贯穿了身体。
路现抱着禾姜的腰问:“姜姜,喜欢我这么摇你吗?”
“呜呜呜……”
“姜姜,喜欢从前面还是后面?”
“路现……呜呜呜……要到了……唔唔……”
禾姜话都连不成句,身下泥泞不堪,双乳被大掌揉弄着,小穴反复被撑开,凶器叫嚣着,贪婪成性。
路现再次低吼着释放出灼热的液体,禾姜早已大汗涔涔。
他抽出湿巾,帮她扣弄出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擦干净红肿的花穴,解开绳索,抱她去沐浴净身。
经过温水浸润,禾姜的身体逐渐恢复过来,身下的酸楚提醒着刚刚的性事到底有多激烈。
只是两次,禾姜就撑不住差点晕过去。
大概是因为双手一直被吊着,又无处支撑,才会格外耗费力气。
她躺在路现的腿上,路现正抚弄着她的秀发,帮她吹干。
路现见她醒了柔声细语问:“还难受吗?”
禾姜摇摇头。
“以后不这样了,对不起,刚刚有点过。”
“还好,也没有很痛,就是有些涨。”
“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很想你。”
禾姜暗喜,同时也觉得自己有些小气了,他尚敢向她袒露心中所想所感,她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于是她也小声地回应:“我也挺想的。”
听到这话,路现欣喜若狂:“姜姜,你……”
“我只是觉得,想念不一定存在于爱情里,亲情、友情里都会有,所以这也不算是破环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果然,还是炮友呗。
路现想,要等她开花,估计还得等个几十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吹头发吧。
禾姜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回家,把里面的女仆装都安放在专门的房间里,只是刚刚身上那件粉白薄纱的早已惨不忍睹,只能将它割舍掉了。
“后天上午十点,记得拿好材料到民政局等我……”,门外突然传来禾姜母亲的声音,“我劝你好自为之,做生意赔了钱,还妄想让我替你擦屁股,你在外面做的丑事还要我在法庭上一一列出来吗?”
终于,这一天还是来了。
禾姜早就知道她的父母总有一天要离婚的,只是没想到会在今天,而不是那个永远充满希望的明天。
她静静地站在房间里,听着门外的声音逐渐消失。
应该是母亲上楼进自己的房间了。
她平常其实是见不到自己的父母的,父亲常年离家,母亲又经常出差,就算是回来禾姜也可能在上课,总不会见到。
上次见到母亲还是一个月以前。
僵持了这么多年的婚姻,就连禾姜都觉得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离婚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罢了,只是要闷几天而已。
他们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禾姜都是要一个人活着啊。
孤独,难道不是人生的常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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