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傅彬的初步计划后,大多数人比较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曹振东却有些惆怅的说道,“小傅,昨天的比试,你也看到了,想要烧制一个完整的‘耀州窑青釉剔花倒装壶’并不是说说而已,它包含着许多过程,而且手法也是一个特别重要的环节,没有十几年的练习根本无法达到那个程度。”
得知曹振东的顾虑之后,其他人也是在低声讨论着,毕竟这关乎着安口窑下一步的计划和村民们的生活质量。
不过,傅彬并没有因此而沉默不语,相反,他继续反问道,“曹叔叔,既然烧制青釉剔花倒装壶的手法要求太高,那烧制一些简单的陶艺品是否会轻松一些。”
曹振东点头示意着,但很快,他再一次提出了新的疑虑。
“小傅,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就连青釉剔花倒装壶的市场也是在前几天才被你打开,其他那些简单的陶艺品,我感觉没什么市场,即使让乡亲们烧制出来,也没什么用。”
得知曹振东如此担心没有市场,傅彬立刻从兜里将老章交给他的收货商的联系方式拿了出来,一边展示,一边介绍道,“各位,这是陶艺收货商的联系方式,我相信他们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看着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曹振东也是从之前的担忧变得兴奋起来,“哈哈,小傅,你有这些信息干嘛不早一点拿出来,害得我还一直担心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就在傅彬准备解释的时候,石国林抢先解释道,“老曹,小傅也是刚刚从别人那里拿到的这些名单,所以,他也不确定每一个收货商都会选择我们的陶艺品,毕竟安康镇不仅仅只有我们村在搞陶艺,其他村也是如此。”
当然,石国林之所以会这么做,并不只是为了向曹振东解释,相反,他担心傅彬会说漏嘴。
毕竟以石国林对曹振东的了解,如果他要是知道这份名单是从老章那里得来的,那无论他们再怎么解释,曹振东也不会答应将陶艺品卖给他们,即使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陶艺品。
在村长向大家解释完大致的原因之后,曹振东也是一脸欣慰的笑了笑,自信满满的说道,“村长,放心吧,只要将我昨天烧制好的倒装壶卖给他们,就一定会有长期的生意。”
不管怎么说,曹振东对自己的工艺手法还是有着十足的信心,可他这样的过于自信让林宝财,常建林和石国林不禁当面嘲讽了一番。
看着年龄是他们两倍之多的父辈们在那里互相开着玩笑,傅彬四个人就有一些惊讶,同样也有一些羡慕,毕竟他们在这个年纪都可以相互之间说说笑笑,实属不易。
到了最后,经过攻坚扶贫小组的商谈,大家伙决定由傅彬先去和这些收货商进行生意的洽谈,而后再安排乡亲们一边学习一边赚钱。
安排完这件事情之后,常建林,曹振东和林宝财三个人便直接回到了各自的岗位,毕竟他们的岗位是十分重要的,只要耽误几分钟,就可能会出现不小的麻烦,至于剩下的事情,他们便交给了林筱他们四个年轻人。
不过,这四个年轻人在一起之后并没有想到实质性的办法,而是在村长离开之后,便开始讨论着刚刚曹振东所说的烧制倒装壶的比试。
“曹俊,你快说说,你爸昨天是怎么烧制的倒装壶,我今天一大早就听到全村都在说这件事情。”林筱率先对曹俊发起了质问,毕竟她每天就只能待在药堂,外面的事情根本无法知晓,所以在他们四个人当中,她是最想知道整个过程的那个人。
相比之下,周元却表现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