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情况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耀州窑青釉剔花倒装壶’是经过好几代人传承下来的,其精细度,柔韧度,力度等都需要长时间的积累和揣摩才能把握,别看我现在每天在家里跟着我父亲做倒装壶,但以我现在的水平也只不过将将可以将成型的陶艺品烧制完成,至于其他的工艺过程,我还真有些拿不下来,更别说是乡亲们了。”
对于曹俊所说的这个情况,傅彬也不是没有想到过,但他只是一个外行,对这个也没有多大的研究,所以只能请教曹俊。
“那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帮助解决这个事情?”
看到傅彬如此的着急,曹俊也是一脸的为难,不过,他为了不让傅彬担心这个事情,便应允了下来。
“傅彬,虽然我的能力有限,但我可以先教乡亲们做一些比较简单的陶艺品,这样就可以提高他们的手艺和技术。”
听到曹俊这么说,傅彬立刻开心的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向他示意。
回到家后,曹俊将傅彬的意思和他的意思全都告诉了父亲,并且最后决定将‘耀州窑青釉剔花倒装壶’的展销权交给国家文化局。
毕竟国家文化局所面对的群体和范围要比甘肃省文化局大的多,而且将倒装壶展示在国家文化局内,也能扩展倒装壶的市场。
听完曹俊的陈述之后,曹振东只是点了点头,对曹俊说道,“儿子,具体选谁来合作,我认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次我们的倒装壶之所以能够有今天的成绩,一切全都归功于傅彬,若没有他的坚持不懈,我相信你也不会有现在的改变,因此,我希望你可以和傅彬一同努力,争取早日带领乡亲们走出贫困,做一个有用的人。”
倘若是在之前,每当听到这种‘毒鸡汤’,曹俊就会不屑的离开,但今天在听完父亲的教诲之后,曹俊心里也突然明白了他以后要努力的方向。
因此,曹俊也当着父亲的面保证道,“爸,你就放心吧,我不会给您丢脸的。”
“好了,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够了,至于选谁为合作商,你来决定就好,毕竟以后的路都是由你来掌控的。”
听到父亲这般信任他,曹俊信心满满的点了点头,便开始和国家文化局的相关工作人员进行合作事宜的沟通。
经过两个多时辰的交流,最后达成一致协议,国家文化局为‘耀州窑青釉剔花倒装壶’免费提供展位,而曹俊需要将‘耀州窑青釉剔花倒装壶’的历史发展过程,制作流程,所需材料等一些关键性的特性绘制成册,同时,国家文化局要求‘耀州窑青釉剔花倒装壶’除了可以在‘中国工匠’工艺品大赛主办方的展销会上出现,其余任何地方都不可随便进行展销。
另外,如果‘耀州窑青釉剔花倒装壶’能在一个周期内获评最有观赏性历史文物,国家文化局会给他们相应的奖励,至于在这期间所有可能产生的贸易交流,经济来往,一切全都归曹俊所有,国家文化局不会有任何的参与,同样,‘耀州窑青釉剔花倒装壶’的所有权依旧归曹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