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那小子不认帐?”
“他不知道。”
“咋啦?不敢开口跟他说?有我在,我告诉他。他要敢不认帐,我让他这辈子都没有生儿子的可能性。”
“不能告诉他?”
“为什么不能告诉他?除非你怀的不是他的儿子。”
“当然是他的了。”
“你肯定是他的就行了,其他事交给我。”
“嘉嘉,如果可以告诉他,我就不会离开了。”
“麻烦你一次说把原因说完行不行?一一,你把我急死了,我拉你一起过奈河桥。”
“一,我怕我和他年龄的悬殊影响孩子的身心成长;二,我不想她的孩子没有爸爸。”
听过她的话,嘉嘉捉摸了半天才说:“第一个理由不成立,第二个理由我不明白。一一,你能不能说详细点儿?哪个他,男的女的,谁的孩子?与你们何干?”
丁一将任芯的事详细道尽,其间不时留意她的反应。意外的,她没有蹦起来骂人,听完后非常冷静的说了一句:“我以为任芯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与闻赋贤无关。”
丁一惊讶的望着她。
“他才多少岁,说谎的火候还不到家,不可能是理直气壮。”
“他确实找过几个女人,时间也正好。”
“他都说不是了,你也当不是就行了,何必自寻烦恼。”
“如果换作你和旭林,你会怎么做?”
“我老公不才不会呢!”
“我说如果。”
“如果呀?”她跑到厨房门口盯着黎旭林看了好几分钟。他已习惯她的神神叨叨,只是笑笑,继续洗菜、切菜。她突然问:“老公,如果有个女人跑来对我说怀了你的孩子, 你说我要有什么反应?我不是说一一了,我倒希望她给你生个女儿,我是说别的女人。”
完了,厨房怕是要发生血案。
丁一听到有男人的一声“哎哟”,接着是刀掉落地的声音,紧接着,黎旭林捂着手走出来,手上明显有红色液体流出。
“老公,你的手?”嘉嘉这个始作佣者先哭了,捧着他的手,很伤心,好像受伤的是她。
他反过来哄她:“乖,别哭,没事的。你看,只是一点点小伤,没事,真没事。”
嘉嘉还上是捧着他的手一个劲儿的哭,黎旭林一个劲儿的劝,完全忘了需要包扎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