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很好的证人?”
“因为我跟他的关系,她不相信我的话。在丁一高一之前,她对我没有过好脸色,也不接受我的任何帮助。丁一的肝脏在一次意外中受损,需要移植一部份。她实在没办法了,才接受了我的帮助。她们至今都不知道,那部份肝脏的来源正是他。我认为那是他们解除误会的最好时机,他却固执地说,是因什么而起,就要用什么去解决,而不是要她们用感激来原谅他。”
“他怎么这么死心眼?”
“他的固执是很可怕的。我也没办法,只能听他的。丁一身体复原了,她也开始会跟我说上几句话,不赶我走了,我又跟她说起当年的事。她说:那一次是骗,我又怎么知道现在不是骗呢?这么多年的恨在她心里根深蒂固,改变不了了。”
“就跟你们认定了一样,我的话你们怎么也不相信。”
事没有临到自己身上,是难以有同感的,此时,祁丰年动摇了想法,但又不知真相是什么,只得叹了口气,“我们相不相信不重要,要丁一相信才行。”
“我会让她相信的。”
听着他肯定的话,他突然相信他的话是真的,欣慰也是认可的点点头,“我相信你。你知道吗,有一个人从开始就相信你,他说如果是你说没有做过,那就肯定没有做过。”
“谁?”闻赋贤有些激动,没想到从未听过自己解释的人,竟然会相信他。
“丁一的父亲。”
“祁伯伯,你还没有告诉我,她的父亲究竟是谁。”
“于冶。”
闻赋贤大吃一惊,“你是说黑白武士、我师父于冶?”
祁丰年点了点头。
“我跟他生活了近两年,怎么一点儿都没有觉察出来?”
“他不是一般的人,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没有谁可以知道。”
“我也该去看看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