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地走着,直到肩膀被人着实地一拍,丁一才扭头对上一张特写的大脸,吓得后退一步。“想吓死人啊!”
“是你吓死我才对!我叫你好多声,你没听到?还是在……生气?”
“你叫我了吗?”丁一看看四周,惊叫出声:“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记得和……”后面的话,让自己捂住没说出来,对着外人都认定、自己半认半不认的老公,前会儿还因为自己和一个男性长辈见面而发疯,此时能说又跟另外一个男人单独相处了吗?如果是以前,舞娘只是自己的姊妹,还可以理直气壮,现今,他的情感是一清二楚,心底没有发生变化是骗人的,还敢说没什么吗?心虚啊!
闻赋贤将她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疑心更重,他很想知道梦境的那一段影象是不是真的?抓住她的手腕问她:“你明明记得什么?是不是见了姓祁的老头后,又见哪个旧情人了?”
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故意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我的旧情人很多,今天还没见完,明天继续。”
“那个光头,你别告诉我是你的姐妹舞娘。他失踪很久了,不会这么巧出现。”
经他一提醒,丁一想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舞娘不是刚刚还抱着我的吗?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没道理只一瞬的时间里,我从北郊穿过市区到了南面。是我又做梦了吗?
丁一将从见祁丰年之后的事想了一遍,好像在冲出店门后,一切都变得很不真实。如果那一段是不真实的,我是怎么从茶餐厅来到这条路上的。他提到了光头,也就是说,他也看到一个貌似舞娘的人。我的电话?丁一在皮包里翻找,将所有东西都倒出来,也不见电话。
“借你电话用一用。”
拿过他的电话,刚拨下号,闻赋贤就抢了过去,一看,拨的是她自己的号码,立即放到耳边,他在等接电话的人,哪知,却被告知关机,再拨,还是关机。“电话丢哪个情人那儿了?”
真放到舞娘的上衣口袋了?舞娘是出现过,可是,他又去了哪儿?他真有特异功能,是他将我送到这里的?
“喂、喂,没话说了,还是又编故事骗我?喂,你说话啊!”
愣着顾自想问题的丁一总算有了反应,却是一句让他肯定她在编故事的话:“闻赋贤,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果不出我所料,闻赋贤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你怕让我看到?怕让我看到你去会旧情人?敢做就不要怕让人看到。”
丁一火了,冲着他的车头就砸下一拳,“我做什么了,我怕?我光明正大,会了旧情人又怎样,我是光明正大地去会,不像你,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不承认。”
闻赋贤从文迪那儿确定了那女人与自己毫无关系,尽管不敢说是自己没事找事,但底气足了,觉得很冤枉,跟丁一比气势,也一拳砸在车头上,比她更大的声音吼:“我说了我没见过那女人,你不相信,你让她生下来,我们去作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