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不见丁一,打她手机,没人接,打电话到家里,也说她没在。她去哪儿了?不会是离开了吧!
对,问于冰。
“于冰,今天是你送少夫人的,你把她送到哪儿去了?”
“少夫人约了人谈事。”
“在什么地方,你一定知道,带我去。”
车在一家不是很起眼的茶餐厅门口停下。闻赋贤疑惑地问于冰:“你是不是搞错了?她约人谈事会来这种地方?”
话未说完,已看到临街的落地玻璃里有个非常熟悉的身影,那不是丁一还会是谁?她笑得那样温情,她的手,她的手竟然伸过桌面握住对面那人的手,那人,是祁伯伯?他不相信地揉揉眼,再瞪得老大,确定没有看错,火气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
直直地冲进去,站在两人桌边,一句话都没说,只恨恨地看着丁一。
两人的手分开了,却不见她眼里有丝毫慌乱。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这是丁一问的。
“赋贤,来,坐,我们正说到你呢!”这是祁丰年说的。
闻赋贤没理他,对着丁一大吼:“原来外面的传闻是真的,只有我傻得相信你。你一直想离开,现在那个莫明其妙的任芯出现,正好给了你充分的借口,你一天都等不及,马上就找你的旧情人了。”转过头又冲着祁丰年说:“最后喊你一声祁伯伯,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面前这个女人,是你子侄的老婆,你要找女人,也该顾忌一下脸面吧?”
“啪”的一声,闻赋贤脸上着实地挨了一耳光,是丁一打的。“闻赋贤,你别太过份,你说我也就算了,祁总是你长辈。”
摸着吃疼的脸,另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腕,拉离很近,让她完全感受到他的怒气,“长辈?他有做长辈的样子吗?我现在知道了,你总嫌我年龄小,原来你喜欢的是可以当你爸的老头子。”即将落下的另一只手,被他抓住,“怎么,被我说中了,你没话说了,又想打我?”
“赋贤,你误会了。”
祁丰年正在解释的话,被闻赋贤打断了:“没你说话的份儿。”拽住丁一的手举到他跟前示威的一晃,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乎乎的说:“老婆,走,跟我回去。”
“你放开我。”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