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干掉?”
“干不掉。”思远说完,突然之间冷不丁的朝那盔甲马的头上用力一拍,盔马和武士顿时被拍成了碎片,但紧接着又组合在了一起,过程不超过十秒,组合完毕之后一切如初。
铠魂,这种东西就是被称之为铠魂的东西,这是那些在战场上死去的战士的意志和杀气的化身,由术士收集并炼制,可以说非常的强,更关键的是如果不化解他们的杀气和意志,谁来也白扯,根本不可能将它们完全消灭。
“这怎么办?”青衣眨巴着眼睛:“我们可没时间耽误了。”
“嗯。”思远点点头:“而且不能硬来,如果来硬的,这里会崩塌,铠魂是这里的支柱。”
“那不是无解?”
“倒也不是啦。”思远笑着撩起袖子,把手按在自己的手环上轻轻一转:“梦鳞!”
“梦鳞到!”
只是“嗖”的一声,梦鳞这个小丫头就出现在了思远面前,嘴里叼着油条,手上端着一碗稀饭:“主上……今天虽然是礼拜六,但这个时间是我吃早点的时间好吗,而且……你在这种地方干什么啊,咿……好恶心的盔甲,破破烂烂的。”
思远吹了声口哨:“解决这个家伙,行不行?”
梦鳞撇撇嘴,嘁了一声,站在那朝那盔魂勾勾手:“过来。”
这小丫头一声招呼之后,别说青衣和南离了,就连思远都有些哭笑不得。被梦鳞一招呼,那个魏然不动的铠甲居然像被女神召唤的大屌丝,屁颠屁颠的凑到了梦鳞面前,那匹铠甲马居然还试图用头去蹭梦鳞,但却被她一巴掌给扇开了。
接着,梦鳞就开始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连思远都根本无法理解的话,而那个铠魂居然听懂了似的点了点头,接着梦鳞又回头指了指思远等人,那铠魂也跟着看了看他们,然后犹豫了一阵之后才无奈的点点头。
看到它点头。梦鳞三口两口吃掉油条再喝了一口稀饭:“主上,我跟它说了,它不会再的阻挡你们了。”
“你……你跟它说什么了?它怎么会听你的?”南离第一次看到梦鳞,虽然知道她并不简单,但怎么都不相信自己这边束手无策的事,这小姑娘哔哔两句就给解决了:“这……”
“小子你新来的吧?要是连这小朋友都搞不定。我在铠甲界还混不混了?”梦鳞大咧咧的一拍胸口:“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鳞姐是混哪的。”
“你从哪学来这种调调的?”思远歪着头掐住梦鳞的脸蛋:“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不要跟学校里的那帮坏小子混吗?你考个高中都考不上你知道吗?”
“呀……主上……我错了错了,疼……”梦鳞踮着脚,可怜巴巴的看着思远,眼睛里水润润的:“人家知道错了啦……这不都是四脚蛇教我的。”
“小煜?不可能,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
“哼……呜呜呜呜,主上不信我。”梦鳞快速把手上的稀饭喝完之后,立刻就开始哭了出来:“梦鳞……好……好伤心。”
“少来了你!要是期末考试你再三科不及格。你就摊上大事了!知道没有?”
“呜呜呜呜……梦鳞不跟你好了。”
梦鳞这次是真哭了,揉着眼睛哭哭啼啼的消失在了思远面前,表情凄婉。而旁边的南离一脸茫然的看着思远:“老板……这?”
“她啊,不好好学习,天天就知道玩。别管她了,再考不及格寒假就送她去补课。”
说完,思远径直往前走去,不过这一次那个铠魂没有再阻拦他。反而驾着马闪到了一边,虽然看上去有些不情愿。但似乎并没有办法忤逆梦鳞女王的命令。
“喂……万阳哥,刚才那个小姑娘是什么来头啊。”
当看到这一幕之后,南离凑到青衣面前小声问道:“怎么说几句话就……”
“她啊?她叫梦鳞,是铠甲中的王者,锁妖塔之下所有的灵器、宝器、圣器里,就属她防御最高了。”
“这样啊……也就是说。她是思远哥的铠甲咯?”
“嗯,没错。”
“那我为什么没见过思远哥用过武器?”
当他问出这句话之后,思远默默转过头,对他笑着说道:“因为我自己一点都不擅长打架。”
你骗人!你麻痹仗着自己是领导就能信口开河了吗?你说你不能打,那尼玛你找出一个比你能打的人啊!这样欺负新人真的好吗?真的好吗?!
“停!”
正在南离犯嘀咕的时候。思远突然喊住了他们并集体停住了脚步,抬起手电照了过去……
“我……的天!”
南离呆立在了当场,因为经过思远的手电照射,一道高达数十米的森森城楼伫立在那里,哑红而斑驳像是被血液浸泡过一般,散发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魅气息。
“这……”
“一座真正的亡者之城。”
思远恍然回忆起阿努比斯的那个王者国度,现在看来……跟这地方一比简直就是过家家,阿努比斯撑死只是用一个坟包幻化出一座金字塔,而着他妈可是活脱脱的再造了一座城池,而之前再外围他们看到的一切近乎奇迹的东西,居然只是一座城的近郊,也就是说……那顶多就是园林外的草坪,而从现在开始才是正儿八经的进入了这座死者之城。
“好壮观!”南离深吸一口气:“我突然感觉心砰砰跳了,甚至有点期待会发生什么了。”
不过思远跟这种新嫩菜鸟自然是不一样的,他看事情的角度早已经不再是图新鲜求刺激了,更多是那些比较深层次的思考。
当他看到这座城池之后,他不再相信这只是简单的一个陵墓而已,但究竟是什么还需要走进去看看。
而且这地方的气息太干净了,思远从没有见过如此干净的地方,可一个地方干净到极点那绝对不是好事,特别是在进入那个铠魂的警戒范围之后,更是干净的一塌糊涂,简直达到了空灵的警戒。
这样的干净,绝对绝对是不正常的,世事有阴必有阳,而白色是最脏的颜色,这种异常干净的背后肯定有着什么东西。
“你们退后。”思远仰头看了看那扇大门:“退到我身后十米以外。”
南离和青衣当然不会拒绝,直接就往后窜了过去。接着就见思远走到大门前双手撑在上头,用力的往前推去。
随着门轴发出悠长的吱嘎声,这座被尘封了上千年的城池再一次迎接了来自外头的客人,至于……是用怎样的迎接方式,或许谁也不清楚——
我又丢字了,心情巨不爽。主板应该是老化了,风扇已经不起作用了,码字都能把cpu码到九十五度,我也是醉了。人生真是他妈的寂寞如雪……如雪啊,本来预定八千的任务现在最多五千了,心情抑郁……抑郁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