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左明轩一步妙棋把对手的最后一步退路封的死死的,但是紧接着他自己却陷入了沉思,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家伙会突然放了自己一马,无论他怎么思考都得不到合乎逻辑的答案。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再次的搬了家,从帝都天子脚下搬到了云南普洱的一个恬静小山村之中。其实在上次黑衣人找到他之后,他已经就开始隐藏了,但没想到的是这次找到他的人实在是让他避无可避。
简单说,如果那只大天狐想现在出现在他面前,那就立刻可以出现在他面前,也许大天狐不如自己这么狡诈……姑且说是狡诈,但他那绝对领域一般的力量并不是他小小一个左明轩能够抗衡的。
当时左明轩其实已经做好了死掉的准备,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有涌起,可那狐狸居然就这样走了,甚至连他都不知道那狐狸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一转头他便已经消失无踪。
不过现在想来,这都不重要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是要继续做下去,就好像他对那只狐狸?的,哪怕负尽天下也要倾其所有完成这项事业。
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左明轩顺便还把思远的命途一并告诉了狐狸,作为一个小鲜肉的御守,齐思远可以说是命运最坎坷的一个,未来他的运途一片模糊,这模糊可不代表好事。当一个人的命途无法被看见时,就代表这个人未来会卷入比这个世界的规则更高级的规则战争之中。而但凡卷入这种事情里的人,并不会有好下场。就好像三大圣一个玉碎、一个转世、一个沉睡,女娲不知所踪,很多时候这种天道的代价并不是强大就能够抵御的,更何况齐思远并不强大,在大圣的面前他不过只是蝼蚁,但很显然他同样卷入了这场战争。
但这些,左明轩都不担心也并不介意,因为他在乎的只有他所要完成的事业,而其他的……哪怕翻天又如何?
而那只狐狸。左明轩也是不由得叹息。那只狐狸虽然仍然强大,但到底是天命将至,就像自己的师父一样,在某年某月的某一日突然就土崩瓦解。仿佛根本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一样。而他的师父……可是和那只狐狸并列四魁首之一的东皇太一。世上唯一的不死凤凰。
当然,那狐狸似乎是知道什么,他奋力的在反抗着。如果左明轩没有猜错,大天狐的最后翻盘点恐怕就是在齐思远这个乳臭味干的小毛孩子身上——一个具有麒麟命的人。
可即使具有这样的血脉,可到底他不是麒麟,那狐狸也许是有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也许是他感觉到即将出现什么问题,所以他急匆匆的抛下了手上所谓惩恶锄奸的动作,急匆匆的离开。
“还好,至少我活下来了。”左明轩露出一抹笑容:“我跟你们可不想扯上关系。”
不过呢,他其实并不知道狐狸在离开他知道根本就没有去找思远,他具体去了什么地方,恐怕除了他自己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能够知晓。
现在的思远正坐在一个饭店里和一桌造型怪异的人大眼瞪小眼……
这帮家伙都是那些穿越者里的刺儿头,典型的属于整天没事就想着惹点事出来的顽主儿,一共十一个。
这帮家伙那是一个比一个横,在学语言的时候就他们几个好打架,说实话……思远宁可去看那几个大法师研究电视机的运作方式也不想跟这些身上的纹身比张伯伦还多的家伙大眼瞪小眼。
但现实就是这么无情,虽然他的学历很低并没有资格给他们上课当老师,但思远可是被分配来当辅导员的,辅导员是干什么工作的?那不就相当于部队里的政委、机关里的书记和居委会里的大妈吗?所以这帮家伙捅娄子,思远就必须得给去擦屁股。
可关键这帮家伙还不像小教皇那样有知识有文化,还一通百通。他们这帮典型的就是草莽出身,比如有一个是野路子出身的德鲁伊,据小教皇介绍,德鲁伊一般都是召唤树人,变身熊、鹰、鹿、狼、豹这些小动物的,但这个野路子的家伙他只能变一样,乍一听感觉弱爆了,但……他能变的东西是霸王龙好吗,带有印记加成的霸王龙,破坏力惊人。
还有一个就是那个最开始过来抱着小熊娃娃的女孩,这个姑娘其实是被恶灵附体的可怜女孩,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这个恶灵与她合二为一无法分离了,更关键的是这个恶灵是他们那个世界的主宰风暴,所以这个姑娘看上去瘦小文静,但举手投足可是都会召来奇怪东西的。
就思远个人感觉,这帮人里最正常的大概就算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了,但她自称她是一个终极刺客,只要给足了金币就能杀人,尤其喜欢杀男人,然后她有一次闲聊的时候无意中透露她每次把男人杀掉之后都会把他们的小鸡鸡割下来泡在罐子里,很可惜她的收藏品没带过来,本来她还想让思远见识一下那一百多根泡得发胀的小香肠,但思远实在是感觉下体隐隐作痛而婉拒了她的好意。
“你们都是天才,语言学的很快,虽然很多人还不会说,但我说慢一点基本上都能听懂吧。”思远叹了口气,看着下头各干各事的不良组合,突然对当年骂老师的行为感到了一丝愧疚,原来当年老师还真不是针对谁啊……实在是手底下的人太那个什么了一点。
“其实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我们根本不是要监管你们,而是希望你们能尽快的融入进这个新世界,我也了解你们都有强烈的回家愿望。但这种事你们也知道不太可能。”思远喝了一口饮料润了润嗓子,继续说他的官话套话:“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其实我们都会尽可能的想办法给你解决,可你们也别天天闹啊。”
“不是我们闹,只是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自己出去?我可不习惯被人关在这里。”女刺客用她的匕首在她光滑的手臂上擦来擦去:“区区语言对我来说并不是问题。”
“那你们想怎么样吧?”
“想怎么样?那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