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锦跟着大家一起也伸长了脖子往门口望,她个子小,在一堆大老爷们之间根本看不到什么。
只听到有人在讨论说。
“不愧是做艺术的,天啊,他那戴的到底是围巾还是面巾啊,一张脸遮了一大半了。”
“这才叫大牌,没看到人身后还跟着保镖吗,啧啧,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大家,这么大的派头。”
“林先生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势必要来一回终生难忘的旅行的,不然,又怎么会请a国最有名的战地记者。”
大家说笑间,注意力一下子又引到了苏若锦身上,倒很快就把从进了民宿、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没露面的摄影师给忘记了。
人终于到齐了,算上摄影师和他的保镖,一行十一人,分坐四辆车,由日喀则出发,驶向珠峰。
很不巧的,她,那个冷漠的摄影师,摄影师的保镖和导游瓦叔被安排在同一辆车上。
瓦叔是司机,保镖小吕坐在副驾驶座上。
而她,和那摄影师,一人占据着驾驶座后座的两头,谁也不搭理谁。
要说,这个摄影师是真奇怪。
他穿得一身黑,登山鞋,黑套衫,他不是用围巾挡着自己的脸,就是用帽衫盖住自己的头,反正自始至终都没看他露过真容。
搞艺术的人都这么奇怪吗?
看着这诡异的穿衣风格和行事作风,苏若锦撇撇嘴,果断放弃了搭话的打算。
这一路很长,再加上他们这一行人多,车队长,你等我我等你,速度自然就慢,渐渐地眼看着天就黑了。
路,好像一直没有尽头。苏若锦看着夜色,有点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