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表演系的学生会会长李学,自然是她第一个要拜托的对象。
至于这其三……
想了想,苏若锦又点了点头。
因为这第三件事,还真和孙家有关。
反正话都挑明了,苏若锦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孙行长的儿子到底是怎么过世的,我只是听说他在一场大火中丧生的,但却找不到任何资料。”
“怎么,还想关心你那个“死”老公不成?!”不怪李学语气尖酸刻薄,苏若锦是他最看好的社员,眼看着她为了钱这么糟蹋自己,是个人都会受不了。
不过,在看到苏若锦的小脸瞬间惨白下来之后,他到底是于心不忍,叹了口气,回答了她。
“要说我表哥当年的事,还得从我姨妈和我姨父说起。
我姨父是银行前行长,他和我姨妈结婚没多久就过世了,当时中奇银行就是一盘散沙,我姨父走得突然,留下了一摊子烂账。
姨妈那时候还怀着孕,一个女人无依无靠,家里因为一直反对她嫁给姨父,认为那一切是她咎由自取,也不肯给她提供援助。但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愣是接下了银行行长的位子,花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力挽狂澜,将银行老员工进行了一次大换血,把权力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想起那段经历,李学不免有些唏嘘。
“在姨父过世之前,姨妈还只是个只会在家里相夫教子的传统的女人,但是经过那段波折之后,她就彻底被生活给磨成了一个变态。”
想起那段往事,李学的神色冷冽,生生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实在不忍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