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天道上的造诣，可比外道高多了，她在外道时不过是一普通魔祖，但在天道一方境界高度比我等都强得多。”
“看来烟月的天赋确实高，即便被天道所弃也无妨，如此境界高度，回归之后，将来迟早能成一派系之首。”
一个个魔祖都欣喜地说着。
“反正烟月即将暴露，所以告诉诸位也无妨了。”
苍生魔祖轻声道：“不过，烟月始终得不到足够的信任，所以即便知道天道一方的很多秘密，也是立过天道誓言的，不可能泄露给我等，否则便会被天道所弃，六百年前，烟月就试图将一个秘密告诉我，她认为那个秘密关系重大，即便被天道所弃也是值得的。”
“哦？什么秘密，居然值得她放弃一方道统领袖的位置？”
“再大的秘密都不值得吧，无非就是一些天道大能的真正实力，或者弱点之类的秘密。”
“居然还有这等秘密？”
“那为何西王母还没有被天道所弃？难道没告诉你吗？”
一个个魔祖都来了兴趣。
外道一方，是不存在‘被外道所弃’这种事情的，除了元初魔祖和幽婵魔祖之外，其他魔祖也都是值得信任的，只存在‘功劳’分配的问题。
“是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
苍生魔祖说道：“我问过她这个秘密的影响是否急迫，说出来又能否帮到我们，她说并没有那么急，即便说出来，暂时也没什么用，所以我便让她继续潜伏。”
她沉默了一下，忽然说道：“但最近……我对那个秘密忽然有所猜测了。”
诸位魔祖也没出声，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后续。
“我怀疑……”
苍生魔祖轻声道：“那个秘密便关系到了元初的去向。”
“元初的去向？”
“元初魔祖都六百年没出现了。”
“天道一方的秘密，怎么会关系到元初的去向？”
“诸位安静，苍生，说说你的猜测吧。”
她这话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诸位魔祖顿时一片哗然，响起一阵惊呼声。
待诸位魔祖安静下来，苍生魔祖这才轻声道：“诸位应该明白，无论是修天道，还是走外道，最重要的便是‘悟性’，或者说‘灵性’。
“这是深入心识本质的东西，就连我等魔祖也无法改变。
“‘它’在培养我等时，也会传给我等无穷外道之理，能够参悟多少，完全看重悟性。
“不可否认的是，天地间悟性最高的那些人，当是三皇三清三世佛……这些能够走到天道圆满的存在。”
她说道：“若要一定说出一个第一，那我想……毫无疑问便是太初天帝了吧？”
诸位魔祖并未反驳，算是默认了。
的确，天地间悟性最高的，自然是领悟天道能够走到圆满的那些天道大能，堪称是聚集三界灵性的最高者。
一共就那么些。
其他天道大能能够悟出一种天道，便是三界无数生灵仰视的存在了。
而太初天帝，居然能够悟出十万八千种天道！
这还是人吗？
如果一定要评出第一，那自然就是太初天帝了。
他们这些魔祖也没有人能够将自己的外道走到圆满，论悟性比起三清三皇等还要差上一个层次。
也就元初魔祖，与太初天帝同样恐怖，也懂得无穷外道手段。
只是……他们不太懂，为何苍生魔祖突然说起这个？
“悟性，决定了在天道上能够走多远，也决定了在外道上能够走多远。”
苍生魔祖轻声说道：“之所以说起悟性……是因为，我想诸位魔祖应该都明白，无论是魔祖还是寻常外魔，过去其实都是三界生灵，所以只要将仙神的元神，乃至于天道境的元神，奉献于‘它’，‘它’便会转化心识为魔识，灌注无穷外道之理。
“能够领悟多少外道之理，境界有多高，便在于悟性！
“魔祖之下暂且不论，但魔祖的境界就完全看悟性了，譬如烛天魔祖，在被转化成魔祖之前，在天道一方算是第三梯队的顶尖，所以在我外道也是同样的层次。”
诸位魔祖静静地聆听着。
此时，他们已经隐隐明白苍生魔祖要说什么了。
“所以，诸位可曾想过一个问题……”
苍生魔祖缓缓道：“元初魔祖作为天地间的第一个外魔，他那般可怕，是从哪里来的？如此恐怖的悟性，绝对不在太初之下，但在三界之中，太初本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它’又是从哪里找出了第二个悟性媲美太初的存在呢？”
她这话一出，所有魔祖都明白了。
“苍生，你的意思是……元初是‘它’以太初的元神转化出来的？”
“难道太初真的有第二元神？”
“怎么可能……除了六百年前，‘它’还从未醒过，又是谁，能够抓住太初的第二元神献给‘它’？”
“就算元初真的是太初的第二元神所化，那元初如今去哪了？”
众多魔祖都震惊地议论起来。
这个问题，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想过，甚至也猜测过这个可能性，但都觉得不可能，便当成是‘它’的伟大了。
“诸位也知道，‘它’为我等魔祖起名，都是有寓意的。”
苍生魔祖说道：“第一个诞生的外魔，名为‘元初’，意为世界诞生之初，而‘它’创造我是希望我体恤苍生，所以我第二个诞生，名为‘苍生’，而‘劫灭’魔祖第三个诞生，意为一切终有劫灭之日，而‘无限’魔祖第四个诞生，意为未来的无限可能性。”
说到这里，她轻声道：“太初，也是第一个诞生的生灵，如此巧合，真的还是巧合吗？”
……
ps：（最近耳鸣比较严重，码字一直专心不起来，进入状态比较慢，不过进入状态之后，倒是容易忘了耳鸣，明天开始我就多写点，直接写到昏迷，就不担心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