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没本事,就不敢在秦王宫里设这场局了。”姬越并不意外,“终归他死不死,对大局无影响。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来日孤收拾了夏,他又能跑到哪儿去?”
姬越说完,将手中批好的奏折放到另一边,又从另一叠里拿出一本。
卫敛安静地注视他。
“你要是闲,就给孤磨墨。”姬越边批边道。
卫敛一手托腮,另一手懒懒把玩着墨锭:“姬越,你今夜来钟灵宫吗?”
尽管一开始很恼姬越做的过分,那都是情人间别扭的小性子。
他得承认,禁欲一个月,他有点……想姬越了。
姬越头也不抬:“不来,对你身体不好。”
卫敛说:“我身体好了。”
“那也不行。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一个月,还有两个月呢。”
卫敛一惊。
两个月?!
他会死的。
他年轻,气盛,有爱人,身体康健,尝过情欲滋味,正是最甜蜜痴缠的时候。
一个月已经很残忍了,他不能允许自己再忍两个月。
卫敛把墨锭一丢,直起上身道:“姬小越,你得和我去见见巫山。”
姬越:“噗——”
幸好他没饮水,不然这会儿全得喷出来。
姬越失笑地侧首望向卫敛。
容貌精致的青年就这么定定盯着他,眼里是直白大胆的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