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叹道:“可陛下喜欢我穿白衣。”
姬越自然是不曾这么说过,可难道司礼女官敢去问么?
他穿了这么多天白衣秦王都不曾置喙,可见秦王本身也不在意这点细枝末节。他又何必遵守。
司礼女官:“……那就不必换了。”
陛下心意面前,规矩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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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几天,直到正月初十。
卫敛倚在榻上,看书看到一半就失了兴趣,兴致缺缺地叹了口气。
“公子,您怎么又叹气了。”长寿无奈。
卫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去,将书盖在脸上,懒洋洋的声音从书底下传出来:“没意思。”
这宫里头太没意思了。
也就只有那么一个有趣的人,却也许多天不曾见了。
……不妙,他为何会想起那个狗皇帝?
“您这些日子常常出神,像是盼着什么人似的。”长寿奇怪道,“您在等什么呀?”
盼着什么人?
卫敛一怔。
他对谁都从无期许,怎么会盼着别人。
肯定不是在盼人。
卫敛坐起身,放下书,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找出个理由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