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才自语道:“姬越,你比他们都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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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敛以为,以秦王脸皮薄的程度,晌午逃走后大概会一连好些时日对他避而不见。未曾想秦王大有进步,早上刚落荒而逃,晚上又再次大驾光临。
来得十分突然,都不曾叫人提前通知。
彼时卫敛正坐在太妃椅上喝白梅花茶,见秦王进殿,也不起身行礼,就势呷了一口才道:“陛下怎么又来了?”
姬越开口第一句就是:“孤要幸你。”
“噗——”卫敛一口水呛在喉咙里。
他猛咳几声,用帕子拭去唇上的水渍。
姬越见他咳嗽,眉头一皱:“喝什么茶,药呢?”
卫敛动作一顿。
……药被他倒花盆里了。
卫敛确实不喜欢喝苦药。风寒又不是什么大病,他本身体质不差,这次生病也是自己放纵的结果。
只要休养个两日自然会好,哪里还需要喝药。
姬越一见他迟疑,就知道药定是没有好好进到他肚子里。
上回卫敛生病,他威逼利诱才哄得人喝下一碗药,就更不能指望卫敛自觉。
“去再煎一碗药。”姬越吩咐,“你们也都下去。”
钟灵宫的宫人们一福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长生和长寿也不得已退下,两人走的时候步履沉重。长生隐忍地握拳,长寿湿润了眼眶。
他们可没漏听秦王那句“孤要幸你”。
公子又要遭秦王欺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