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一道送命题。
说待在秦王身边闷是不可能的,说了就是死。
说屋子里闷热好像也不行,秦王也许会让他去外面站在冷风中爽上三个时辰。
不管哪个都要命。
啧,这狗皇帝,也忒难伺候。
卫敛羞涩道:“倒也不是,只是一见到陛下,就想到昨夜被您吻得喘不过气……”
“咳咳咳!”正在喝汤的姬越突然一阵咳嗽。
卫敛忙道:“陛下慢点。”
周遭旁听的宫人都心照不宣地低头。
姬越用帕子擦了擦唇瓣,觉得不能这么掉面子,每次都被卫敛克制得死死。
姬越故作淡然:“如何就令你喘不过气?”
卫敛一怔:“陛下,这儿有人,可怎么好说……”
姬越命令:“说。”
他倒要看看,卫敛的脸皮能厚到什么程度。
卫敛为难地扫了眼四周的宫人,面颊微红。
哼,说不下去了吧。
姬越顿时有种扳回一局的成就感。
然后他听青年低头,吞吞吐吐:“春光杳。鸳鸯帐暖长欢好。长欢好。青丝微缠,红烛轻绕。檀口相凑抚眉梢,玉簟轻枕锦衾扰。锦衾扰,覆上情郎,颤至天晓。”
姬越筷子顿在手中,夹的一只水晶虾仁饺凄惨地掉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