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道:“我见过许多的人,师尊与他们不同……”她不能将重生之事说出,于是道:“师尊说的在理,如今我年纪尚小,您不信我也属常情。若我长大之后,见过广袤的天地、更多的人,依旧喜欢师尊,您会喜欢我吗?”
怀柏无奈地笑了笑,这孩子一口一个“您”,恭恭敬敬的语气,偏偏心里想的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等你长大再说。”
佩玉眼睛一亮,道:“一言为定。”她的唇角往上扬了扬,“师尊想赖账也不行,我用蜃影珠记下啦。”
怀柏气急,这无赖方法是跟谁学的?怎么和她那倒霉前道侣一模一样?
窗外哐当一声响。
佩玉目光转冷,“谁?”
怀柏几步迈过去,一把打开门,赵简一屁股着地,脸又红又白,“师、师尊……”
“你怎么在这?”
赵简一揉揉摔痛的地方,“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只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