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鸾摇头,“虽然行过万里路,可我却并不喜欢读万卷书。”
怀柏笑出声,弯弯杏眼荡漾着灿烂的暖阳,“那你师承何处?”
鸣鸾也笑了下,“一个富贵闲人。”
“怎样的富贵闲人,才能教出你这样的人?”怀柏道:“如果有机会,真想拜会一番。”
鸣鸾说:“她已经死了。”
怀柏怔了一会,面上笑意一扫而空,“抱歉,勾起你的伤心事。”
“无事,”鸣鸾负手看着满城欢庆,道:“生既是死,死既是生。我并无……伤心。”说到伤心时,她稍稍迟疑一下,侧头看着怀柏,又释然地笑出来,勾住她的手,问:“你可知这世上有一物,可叫黄泉倒流,亡者复返?”
怀柏怔怔,“是什么?”
鸣鸾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她吐出一口气,缓缓说:“情之至也。”
怀柏握拳,轻轻捶了下她的胸口,“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