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珣道:“我还不是为了你。”
岁晏毫无诚意地敷衍道:“嗯嗯好的我知道成的行啊我都懂。”
岁珣:“……”
岁珣气得转身走了。
君景行给无愿换了药,来到岁晏房中,瞧见他正在奋力往床上爬,伸手托了他一把,皱眉道:“你好像又病了?”
岁晏将衣服脱掉,缩在软枕里将手伸在外面,懒洋洋道:“昨天着了凉罢了,死不了。”
君景行坐在一旁抓住他的手腕,皱着眉探脉。
“都和你说了,若是不好好修养,一点小风寒都能要了你的命,我给你留的那些药你到底有没有按时吃?”
岁晏都忘了那药丢哪里去了,含糊道:“吃了的。”
君景行拍了他手一下,毫不留情戳穿他:“说谎。”
岁晏只好道:“我觉得那些药真的一点用都没有,你再想想别的法子呗,君郎中,君神医。”
君神医面无表情,不为所动,诊了半天才将手收回来,蹙眉道:“你这几日睡得可还好?”
岁晏歪头想了想:“还成吧,就是每天醒来觉得太累了,好像做了噩梦但是却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会被吓醒吗?”
病中最忌心神激荡,更何况是被噩梦直接吓醒了。
岁晏道:“有时候会。”
君景行道:“你脉象似乎有些异样,今晚我在外室守着,若是再做噩梦便唤我进来。”
岁晏有些嫌弃地看着他,道:“不行。”
君景行几乎被气死:“你当我愿意守着你啊,竟然还有脸拒绝?”
岁晏幽幽道:“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你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君景行:“……”
君景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虽然是没有家室的孤家寡人,我却不是。”
岁晏冲他一弯眸,笑得像是吃了蜜一样:“你若是不担心太子殿下会弄死你,就尽管在外面睡着吧。”
君景行:“……”
君景行捂着胸口要吐血了,咆哮道:“好,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