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含糊道:“怎么了?”
江恩和小声道:“你不再问我一遍吗?”
岁晏:“……”
过了一会,岁晏和江恩和面对面坐着,对着馒头大快朵颐。
江恩和不知道是被烫得还是委屈的,眼泪汪在眼眶,含糊不清道:“……你说她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掉头就走难道错了吗?我那么真心对她,她就……嘶好烫好烫!”
岁晏道:“她也才十六岁,孩子似的能懂什么啊,你十六岁的时候不是还在因为一条小狗和我吵了半条街吗?”
大概是滚烫甜食吃的他现在又暖又甜,心情好了不少,竟然顺着岁晏的话想了想,道:“好像也对。”
岁晏见说通了,大发慈悲地将最后一个馒头让给了江恩和,道:“所以啦,你也别这么矫情了,大男人一个,下回遇到这种情况你别怂,也别跑,你就同她好好说,转头就眼泪汪汪地跑走是个什么道理啊?你也不嫌丢人?”
江恩和吃了别人馒头嘴软,难得没有反驳,含糊点了点头:“这个馒头烫死了,你从哪带过来的?”
岁晏道:“东宫带来的,你瞧那食盒里放着热炭呢。”
江恩和险些噎死,不可置信道:“东宫?我还以为是挽花楼的?”
岁晏:“不是,是太子殿下的小厨房来了个新厨子,手艺可好了,下回我再带其他好吃的给你。”
江恩和将最后一口馒头咽下去,想了想,道:“我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岁晏:“怎么?”
江恩和道:“我今日下朝回来心情不怎么好,本是想要去挽花楼吃吃馒头听听小曲的,但是到了那才知道,挽花楼做馒头的厨子不知道犯了什么大罪,据说是被官府收押了。”
岁晏的手一抖。
“啊?”
江恩和又想了想,道:“对,想起来了,好像是说挽花楼有哪条哪条未遵律令,犯了大罪,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把厨子给抓走了。啧,还真是奇了怪了,挽花楼犯了事儿,不抓老板抓厨子算是什么道理啊,害得我现在连馒头都吃不着。”
岁晏:“……”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老板犯了事,抓厨子,这应该是众所周知的常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