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毕摇摇头:“我没有注意。”
楼涧注意着小毕,这个女人从之前到现在都很冷静,回答问题也条理清晰,想必心里素质非常过硬。
景一渭道:“那意思也是就说,那把斧头无缘无故就出来了?”
小毕想了想,道:“我记得之前去过一次仓库,也就是管家爷爷摔断腿之前,那时候我记得仓库里,斧头就放在非常显眼的位置。”
景一渭点点头,道:“那,等会儿能去仓库看看吗?”
“可以的,问管家爷爷要钥匙就可以了。”
四人到了派出所,小雅依旧是一副受了惊的模样,之前小毕说话的时候她就一声不吭,现在更加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了。
两人去接受审问,楼涧跟景一渭在外边坐在一起玩手指。
楼涧道:“那个小雅是真的被吓到了,还是心虚?”
景一渭抓了他的手过来玩:“我觉得像是心虚吧,你看人家小毕的心理素质多好。”
楼涧道:“那意思是,她果然说谎了?”
景一渭捏了捏他的指尖:“傻瓜,肯定啊,不然儿子哪里有出去的时间?要么是她包庇了,要么她也参加了。”
等两人出来,小毕道:“那个警察弟弟已经去过仓库了,他说里边已经没有斧头了。”
景一渭惊讶:“这么快速度吗?那意思是果然那把斧头是仓库里的?”
楼涧问:“仓库在一楼吗?”
小毕点点头。
楼涧看向小雅,她依然是战战兢兢的。
景一渭问小雅:“姐姐,你是太害怕了吗?”
小雅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我、我没有。”
楼涧心说这还没有,当我眼睛瞎了吗。
回去的路上,景一渭跟楼涧讨论女主人。
“很明显,丈夫在床上被杀了,当时妻子被带走了,要么是晕了要么是不能说话,直到五点她死了。”
楼涧道:“如果说妻子是被同样的手法杀害的,那么要从哪里把斧头扔下来?”
景一渭摸了摸下巴,道:“我其实比较在意,妻子当时是被绳子绑着的吧,为什么要绑着她?”
楼涧猜测:“可能是不想让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