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涧耸肩,把人弄下去。
班群里依然还在热烈地讨论这件事,仿佛已经忘却了数学老师的存在一般。
景一渭抱着个手机跟他们聊得很嗨,搞得好像是真的一样。
楼涧看着他笑得弯腰,心里又羞又恼,干脆就不理他了。
两人刷了牙准备睡觉了,景一渭把房门上锁,回来钻进被子里。
他们家没有多余的被子,这回只好两个人挤一起。
景一渭的妈妈还叮嘱他们不要踢被子,不然两个人都要感冒。
景一渭一进来还在笑,楼涧用脚踢了他一下,然后离他远点。
景一渭是个驱暖动物,一感觉到楼涧那边暖和,就往他那边挤。
楼涧一开始还纵容他,后来受不了了,推了他一把:“你别过来了!”
景一渭窝在被子里朝他笑:“你去关灯。”
楼涧气:“这不是你家吗!你叫我去关灯?”
景一渭露出一双无邪的眼睛:“就在你那边,你伸手就可以摸得到。”
他家不像楼涧家,一个开关设计得跟针孔摄像头一样,楼涧一摸就摸到了。
屋子里黑了以后,楼涧好奇地问:“你今天明明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有酒味,怎么你妈你爸都不打你啊?”
景一渭昏昏欲睡:“不知道,可能是他们感冒了,没闻到。”
楼涧忖度了一会儿:“我觉得可能是我在这里,所以他们不好发脾气。”
景一渭转过身来,面对他:“我还没见过我爸妈跟我发脾气。”
楼涧惊奇:“真的吗?你爸妈脾气这么好啊?”
景一渭点点头:“算是吧。他们看得很开,所以对我也比较冷淡。”
楼涧偷笑:“怪不得你是个性冷淡。”
景一渭眯起眼睛,伸手就要往他身上摸:“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性狂热。”
楼涧连忙嬉笑着躲开,一缩,差点要掉下床去,景一渭连忙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一带,顺带着摸了人家的腰。
楼涧拨开他的手:“睡了睡了。”
景一渭看着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心里那点小心思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