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涧在前边听得昏昏欲睡,撑着脑袋就要睡过去了。
夏烟波上厕所回来,看到景一渭居然坐到了她的位置上。
徐落明一把把夏烟波拉过来:“学神,你让个位置给他们好好沟通一下。”
景一渭搂着楼涧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笑嘻嘻道:“小楼涧,你困啊?”
楼涧没理他,趴在桌子上。
景一渭不怕死地凑过去,看了几秒,道:“你睫毛好长。跟个洋娃娃一样。”
楼涧转了个头,不耐烦道:“你给我走。”
景一渭看着他额前碎发,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看着头发飘起来了,然后心情非常好地起身了。
夏烟波递给沈静一个我懂你意思的眼神,然后回到自己座位上。
第二天上午,李清言回了他的消息:昨天晚上!我又感觉被人跟踪了!会不会是什么色情狂魔啊!
景一渭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过去。
几天过去,景一渭每天都能收到李清言发过来的“昨天晚上也是一样但是并没有对我做什么”的留言,景一渭已经见怪不怪了。
圣诞节临近,大家的注意力明显早就已经转移了。
楼涧回家听到楼家的二叔是这么说的:“圣诞节嘛,就是年轻人喜欢一起吃喝,一起玩玩,虽然是个洋节,但是人家外国不也一样过春节嘛,是不是。”
楼涧以前对这个节日没什么印象,但是今年不一样了,因为胡竣然这个大款竟然说要请吃饭。
“哟,小胖子请吃饭啦?”吕书显然已经是把胡竣然当成了自家人。
楼涧嘿嘿笑:“小胖子阔气呀,一请请好多人呢。”
楼二叔感叹:“你们班上人关系不错呀。”
他翘着二郎腿在看晚间新闻,一边插了个嘴。
此时电视上正在播报一则绑架案,说是在他们这个县里有个农村的小姑娘被绑架了,绑完了之后小姑娘家里还遭到了洗劫,翻箱倒柜的家里全翻乱了。
听说原因竟然是欠钱不还,债主就把人女儿给绑了,绑了还没用,就只能抢了。
楼二叔看完了顺便评论一句:“害人害己。”
吕书加了一句:“就是,绑架人家女儿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不还。”
楼二叔:“我说的是欠钱的爸爸。这种人,不仅是害自己,也是害了家人。你看看,记者说家里就一个母亲了,老婆也跑了。女儿也就十几岁的样子。”
吕书辩解:“就算是这样,绑架人家女儿算怎么一回事?他们自己没有女儿吗?”
二叔:“你这就是偏见了,你想想看,他不到处借钱,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是急用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