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涧想了想:“当时去杜以珊家里的大都是女生,没在名单上看到那些人的名字,但是那是去年的名单,至于今年的有没有,那就不知道了。”
景一渭继续说:“那么,现在你还觉得那个人会是陆双行吗?”
对于他忽然的转折,楼涧有些反应不过来,半晌才说:“很有可能了。”
景一渭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楼涧对忽然移走的热源居然感到了一些些的失落,很快,他打了个呵欠,也翻了个身,要睡了。
忽然,景一渭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楼涧:“啊?什么事?”
“新生社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楼涧学他仰面躺着,舒了口气:“如果就这么说出去的话,那些相当于是囚禁在社团里的学生都会被殃及吧。”
景一渭口气从未有过的严肃:“但是如果我们明知道凶手是谁,不说出来的话,岂不是也在包庇他们?”
楼涧奇怪:“可是我们说的话他们也不一定会相信呀,再说了,我们能做什么呢?”
“那也不能知道了真相也坐视不管吧?你打算当沉默者吗?”
楼涧又朝向他:“可是,我们怎么说?我二叔他自己也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景一渭安静了一会儿,说:“新生社恐怕还有人是控制者,如果不把他们揭发的话,岂不是纵容他们去害更多的人?”
楼涧态度强硬:“可是你这么冲动,万一他们连你都要杀了呢?”
景一渭不再说话了,两人之间立马充斥着尴尬。楼涧翻了个身,闷闷说:“睡了。”
景一渭没理他,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了……
☆、新生·五十八
第二天,深夜谈话谈到一点多的两位非常不出意料地没有起床。
吕书进房间的时候,闹钟正欢快地响着,两个人却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仿佛两头死猪。
吕书吃了一惊,连忙掀了楼涧的被子:“我的小祖宗,你不上课啦?!”
楼涧稀里糊涂被吕书给提了起来,揉着眼睛问:“几点啦?”
吕书一道雷炸在耳边:“还几点?!已经七点了!”
楼涧顿时抖了个机灵,一把拉起景一渭:“起来啦!已经上早读了!”
吕书冷哼一声,一边喃喃:“昨晚干什么了还在睡。”
景一渭被他捡破烂一般拉了起来,一听到七点,立马精神了,衣服套好,随便刷了牙抹把脸,拖上书包就飞奔:“上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