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今年的?昨天不是找了吗,没找到,那就应该是没有了。
景一渭:学期都过去一半了,还没有登记吗?
刘梦:我记得之前好像看到过的,但是现在不见了,也可能是会长拿走了。
楼涧看了这几句话,心里不是在想那名单现在到底在哪里,而是暗搓搓地想,这个景渭连人家的微信都还留着呢,居然还拒绝人家,这是什么操作?
景一渭看他出神,推了他一把,问:“看完了没?”
“看完了。”
楼涧转过身去,递过去一个微微促狭的眼神,“你还有人家微信呢?”
景一渭微微愣了一愣,随即笑了:“我的手机酸了。”
潘浩幽灵般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的数学作业酸了。”
徐落明也意思意思:“我的红笔酸了。”
夏烟波:“我的英语卷子酸了。”
沈静很懂:“我的水杯也酸了。”
楼涧:“……”
他妈这些人是怎么听到他们说话的?!
景一渭侧头给几人一人抛了一个媚眼,以示感谢他们的尽力配合表演。接着打字:很有可能是在楚成轩出事之后,名单才不见的。
楼涧收回思绪,回复他:我二叔今天问我,我们学校是不是有一个社团叫新生社。
—你二叔?他怎么知道?
—我问他,他就不跟我说话了。
—你二叔做什么工作的?
楼涧毫不掩饰对楼某山的鄙视:好听点,叫自由撰稿人,难听点,就是一穷写字的,还是狗仔那种性质。
—那他在他们那个圈子出不出名?
—出不出名我不知道,但是在我们这里混吃等死是出了名的。
景一渭发过去一个中老年表情包示意他正经一点:你不记得那封信的事了?
楼涧经他一点,才大梦初醒:你是说……
—你回去可以问一问,是不是有人跟他投稿了。
—没想到,你二叔居然还是人民的传信员?要不要给他发一只鸽子的?”
楼涧啪嗒啪嗒打字:别了吧,在他眼里,除了他自己,万物都是畜生——区别在于四只脚还是两只脚的动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