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涧撇嘴:“你明明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景一渭揉了他的钢丝球一把,朝他挥手:“爸爸走啦!”
第二天,消失了三天的林沛白终于回来了,楼涧瞄了她一眼,觉得此人可能是肾虚。
林沛白明显是瘦了,脸上也憔悴了好多,看起来真的是大病初愈,一场病吸走了一半的精气。
花灵和沈静上前关心她去了,胡竣然跑到楼涧这边来,小声说:“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跟蔫了差不多?”
楼涧自言自语:“我咋觉得这姑娘这么不对劲呢?”
胡竣然从自己抽屉里摸出了一盒酒心巧克力,坐在一边一边吃着一边说:“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不对劲呢?你老这么关心她干嘛?”
说完,他嘿嘿一贱笑,“不会是喜欢她吧?”
楼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胡竣然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缩了缩脖子,递过去一块巧克力,讨好:“你吃不吃呀?”
楼涧接过来刚要进嘴,景一渭拉了他一把:“吃什么呀?我也要吃!”
楼涧顺手递给他,问胡竣然:“还有吗?”
胡竣然把空的盒子给他看:“没了,你那是最后一块。”
楼涧看过去,景一渭已经咬下去了,顿时丧心病狂嚎起来:“你抢了我的!鸠占鹊巢!”
景一渭一脸怃然:“你给我的呀宝贝。”
说完了,身体很是诚实地把手一伸,递咬了一半的给他:“你吃。”
楼涧:“我呸!那是酒心的!你恶不恶心!”
景一渭懒得理他,伸手一把捏住他下巴,强制性地把半块巧克力塞进他嘴里,末了拍拍手扔过去一个白眼:“一个大男人还嫌恶心,矫不矫情?”
所有人瞪圆了眼看着他俩。
楼涧差点被酒给呛死,咳得肺都快出来了。
景一渭一边顺他背一边朝他假笑:“我不喝酒的。”
楼涧一把推开他的手:“死开!”
胡竣然默默地朝景一渭竖起了大拇指:“你可是真男人。要是我这么做,我可能现在已经死了吧。”
徐落明给他补刀:“可能是因为你长得不好看。”
胡竣然一桶眼刀过去,沈静又补了一句:“人什么关系,你跟楼涧什么关系?”
胡竣然想了一会儿,然后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