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了,我转学了。已经跟老师说过了。
楼涧抬起头看他,满脸疑惑和不解。
景一渭这才松了手,一脸严肃正经。
楼涧问:“不会是你把人家吓走了吧?”
景一渭白他:“你看我这长相,谁见了我不是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
楼涧抬头,准备要等着班主任说起陆双行转学的事,然而等了一会儿,那老妈子竟然直接闭了嘴,什么也不说了!成绩的事也不提了!
楼涧拿手机给林沛白发消息:陆双行转学了,你知道吗?
林沛白过了一会儿回他: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
楼涧看着前边空了的两个位置,觉得视野空前绝后得开阔,觉得就算是自己砸吧个嘴,台上的老师都能看见了。
晚自习上到三分之二,教务办总算是派人过来修黑板了。
大家看着老师傅把黑板挂上去,心里不免都有些心虚。
下了晚自习,楼涧为等景一渭跟他说都问了陆双行什么,一直磨磨蹭蹭地等景一渭收拾东西。
胡竣然准备要走了,奇怪地看了一眼还在教室的楼涧,说:“奇了怪了,平时你不是赶着回家十一点前养生吗?怎么今天,你妈不在啊?”
楼涧不愿看到他:“走走走!”
直等到教室里就剩下他们俩了,景一渭才一把把楼涧拉了过来,直捣黄龙:“4号的时候我去了陆双行家,他爸爸妈妈都没在家,我就问他知不知道杜以珊被人欺负的事,他一直在那里猥猥琐琐,最后我没耐心了,就问他知不知道谁欺负杜以珊。”
“他跟我说他知道,但是不敢管,那个胆小鬼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跟我全部端出了楚成轩跟杜以珊的事。”
楼涧听到这里,看了他一眼,发现景一渭正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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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二十二
楼涧不知怎么的,心头一颤,问:“什么?”
景一渭似乎是在组织措辞,看了他一会儿,直把楼涧看得要发毛了,这才说话,结果只说了两个字:“圣父。”
“啊?”
景一渭刚要继续说话,忽的周遭一黑,整栋楼熄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