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玩笑着,就看到前面一座呈现出暗金颜色的宅子,门楣上挂着牌匾,写着“方府”两个字,门口两座鎏金石狮子,大波浪卷发型,相当酷毙了。
这应该就是杜老板的夫家了,还真是有钱人家啊。
门口台阶上站着头戴红色毡帽,身穿红色棉袍,脚蹬红色官绒靴的男子,这会儿是秋天,起风的时候也有点凉气,这两人要成天的守在这里,穿的略厚一些倒也可以理解。
正所谓人靠衣裳马靠鞍,有着这身衣服的衬托,这两名男子也显得贵气许多,把手交叉在袖口里,微微垂手而立。
“你好,我们找杜夫人,这是信物。”陈治愈人在台阶下,把杜夫人留给他的令牌取出,拱手敬上,这已经是极高的礼节了。
“杜夫人?我们府上没什么杜夫人,我家老爷姓方,夫人姓冯。”站在右边的男子看了一眼陈治愈手中的令牌,冷冷的说道。
“莫非这永乐巷还有一个方家?”陈治愈不解。
“只此一家。”男子说道。
“那这令牌难道不是你们方家之物?”陈治愈又问。
“是我们方家的信物,不过你拿到的这一块已经作废了,你找的那个杜夫人,只不过是一个被我家夫人扫地出门的下贱女人而已。”男子看陈治愈很知礼节,还是透露给他一点实情。
“那杜夫人现在在府上么?还是已经离开了?”陈治愈心中一紧,问道。
“问那么多干什么,你还是速速离开吧,这是我们府上的家事,你一个外人,莫要掺和。”男子沉声说道。
看来方家的情况比现象中要复杂的多,杜老板的处境也根本不是想象的那么尊贵,尊贵的只是方家。
转头就走么?还是为杜老板把场子撑起来?
“老公,也许杜老板当初之所以把这个令牌给你,就是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希望你能够解除困境吧。如果按照这位小哥所说,那杜老板生活在青山镇其实是很安全的,但她为什么会突然返回方家?我想绝不仅仅是因为她制作出了新款服饰,以她在方家的地位来看,她是调用不了什么资源的。
所以我想,杜老板真正在赌的那个人就是你,她指望着你帮她翻身呢,现在就看你帮不帮她了。”小美分析道。
“这位小哥,你家老爷在么?”陈治愈从须弥戒子中取出一袋货石,递给两名男子,客气的问道。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家老爷根本不认识你,姓杜的女人现在自身难保,你还是走吧,何必如此执着呢。”两名男子都没有收陈治愈的钱,把话挑明了。
“不行,今天我必须进这座宅子,而且要见到你家老爷,也见到杜夫人,有一个人见不到,我就把这座宅子给毁了。”陈治愈笑眯眯的说着,说出来的话却是霸道无匹,把两名男子吓了一跳。
“进去通报,就说我要和你家老爷谈一笔生意,生意谈成了的话,方家上下都能好好活着,生意谈不成,我把这里夷为平地。”陈治愈继续说道。
“你……你想干什么?你别胡来,这里可是永乐巷,是方府!就凭你刚才说的话,就够你死一千次的了,快滚吧!”男子也生气了,没见过陈治愈这么不识好歹的。
陈治愈却是摇了摇头,他取出手枪,朝着方府的大门啪啪就是两枪,大门应声被打出了两个窟窿。
陈治愈的手枪都是安装了消声器的,有全套装备,并没有出现特别剧烈的声响。
门被人打烂了,这就相当于脸上被人打了耳光,对于大户人家来说,这可是难以忍受的,这下两名男子不能继续淡定了,其中一人留下来谨慎的盯着陈治愈,另外一人不敢再耽搁,急忙跑进去报信,生怕陈治愈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