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表我爸爸妈妈,为当年的事情向您道歉,请您原谅,我爸妈现在都在监狱服刑,他们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代价,而且这个代价还相当沉重,请您不要再记恨他们了。”吴若雪的声音是脆生生的,听得出来因为紧张有些颤抖,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成熟,令人难以想象这是出自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姑娘之口。
看着一脸倔强,红着眼睛的吴若雪,宋老的内心防线崩溃了,过往所有的恩怨都烟消云散,一切都看开了。
世界是属于年轻人的,孩子才是未来,吴若雪一个小孩子,能过来给他一个老人家道歉,这还能说什么呢?
“好孩子,你看宋爷爷是小肚鸡肠的人么?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们宋家当年也有错,不光是你爸爸妈妈的问题,你现在过得好么?”宋老问道。
“我和陈治愈、邓洁住在一起,过得很好,下次看爸爸妈妈的时候,我会告诉他们,您已经原谅了他们,爸爸妈妈一定会很高兴的。”吴若雪笑了。
“那就好,陈治愈和邓洁都是很好的人,你要跟着他们好好生活,等你爸爸妈妈出狱,让他们看到一个更加懂事的你。”宋老慈爱的摸了摸吴若雪的脑袋,说道。
“我姐姐,她好吗?”吴若雪问道。
“你说的是伊桐吧,看来你爸爸妈妈要比宋爷爷智慧的多了,他们选择了坦白,而我却选择了隐瞒,也请你原谅宋爷爷的自私,等伊桐高考结束之后,我会让你们姐妹相认的。”宋老是和陈治愈一样的看法。
“可以,我可以等的。”吴若雪点了点头。
“宋爷爷,那我就先走了,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吴若雪礼貌的说道,这才拉着邓洁的手,转身离开。
“嘿,他娘的,怎么感觉这大半辈子白活了,还不如个小丫头。”宋老抬手擦了擦眼睛。
“现在的年轻人是了不得啊,这是好事,回头得让我儿子也多和这些小孩子一起玩,他现在还没有融入进这一个圈子呢。”童越说道。
“各位,咱们也走吧,长庆那边的生意正处在打开国外市场的关键时期,我也很挂心啊。”夏浩然起身说道。
“走,沪省的研发中心那边也离不开人,我还得到药厂去看看。”童越也站起身来。
“连义,咱们也该走了,今天这日子不错。”宋老笑着说道。
一桌一桌的将贵客送走,宴会大厅里就只剩下陈治愈这一桌和今天参与行动的兄弟们。
“儿子,我们这边也吃饱了。”陈旭堂说道。
“爸,院长,你们先陪小美在酒店聊会天,休息休息,晚上我们再吃一顿家宴。”陈治愈点点头,说道。
“成,你先忙,我们自己安排就行了。”陈旭堂点点头,众人起身离开。
见其他人都走了,正在吃饭的一众兄弟也停下了筷子,目光汇聚在陈治愈身上。
“大家今天辛苦了,结婚的大喜日子,最对不住的就是大家,也没能观礼,反而在出生入死与敌人周旋,连吃饭都只能是第二轮,我在这里给大家陪个不是。”陈治愈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多谢陈爷(老板)。”众人急忙齐齐起身回应。
“我手机上现在有一条短信,也是一条命令,首长希望我们斩草除根,除恶务尽,将黎明之翼在国外的势力一网打尽,不留后患。
我们炎黄之血还从来没有出国执行过任务,对国外的情况不熟悉,对黎明之翼在国外的力量分布也不了解,这些都是需要解决的困难,但不会成为我们退缩的借口。
炎黄之血占的是军事编制,大家也多是军人出身,对于军人而言,服从命令就是天职,所以,从今天开始,咱们的战略得调整,国内以稳定为主,重点转向国外。
今天,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兄弟没能来参加我的婚礼,他虽然不是炎黄之血的成员,却冲在了和黎明之翼对抗的最前线,像一把尖刀,插进了黎明之翼的另一只翅膀,所以,我们并不是完全两眼一抹黑的和敌人对抗,想问大家有没有信心?”陈治愈大声问道。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众人大吼一声。
“炎黄之血,听令。”陈治愈振声说道。
“有!”宴会大厅内炎黄之血的成员应声而起,身子站的笔直。
“陈治愈,首先恭喜你迎娶娇妻,步入人生一个新的阶段,我不能亲自到场祝贺,深表遗憾。黎明之翼是威胁我国国家安全的一颗毒瘤,长期以来都是我心头大患,令人寝食难安。自从你接管炎黄之血以来,取得了辉煌战绩,扭转了战局,用强有力的举措砸碎了黎明之翼意图再度染指国内的妄想,振奋人心。
今命你整合炎黄之血的力量,杀出国门,将黎明之翼彻底剿灭,永绝后患。为增强炎黄之血整体实力,将龙魂精英战队和沪省特种作战部队并入你部,听从差遣,增加军费无上限,但有所需,尽数满足。
自你从政以来,连战连捷,未曾令人失望,希望这一次能再续不败神话,筑起我华夏国钢铁长城,为国内深化改革营造稳定的社会环境。”
陈治愈一字不落的宣读一号首长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