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省党委、政府、公安厅高度重视,立即发文提醒广大市民注意加强日常防范,沪省可能被某种凶兽入侵,避免再添伤亡。
至于文夜寒的死,只能归结为意外。
陈治愈这才派童正刚亲自去公安厅认领文夜寒的尸体,顺便到保险公司办理理赔手续,文秀给文夜寒这个宝贝儿子入的保险可不是个小数字,这意外死亡之后的赔偿也是相当丰厚。
文夜寒今年刚刚十八岁,在沪省理工大学读大一,尸体直接送到涵江市殡仪馆火化,在墓地找了块地方,当天就下葬了。
速度快到等文秀醒来看到文夜寒死亡的新闻报到时,文夜寒已经入土了。
文秀免不了又是大哭一场,但又毫无办法。
而在文秀无助大哭的时候,陈治愈已经在向童正刚了解童家的生意状况了。
童家是做实业起家的,旗下的集团名叫锐行,现在的生意已经大不如前,只有一家汽车制造厂、一家电池制造厂和一家化妆品制造厂还在勉强运行,维持着微薄的利润
陈治愈终于想起,原来小时候最早流行的那种老式面包车就是锐行集团生产的,但是现在市场上已经很难听到有锐行品牌的汽车了。
三家制造厂都不在沪省本地,而是落户在北方欠发达地区,那里原料丰富,电价、土地、人工都比较便宜,成本低廉,而且环保方面的压力也相对小一些。
童家也有一名和童越身份类似的商业总代理,名叫夏浩然,是个职业经理人,今年也有四五十岁,在商业圈中算是有些名气的,这两年一直也有企业私下里出高价想要挖墙脚,但夏浩然感念当年家中落难的时候,是童家出手相助,帮他们度过危机,始终没有动过想走的心思,是个有能力而且忠诚的人。
但三家制造厂的总经理就完全是文秀的心腹了,其中一人是童夜寒的表弟,名叫童子功,负责汽车厂的生意,还有一人叫文深,是文秀的堂弟,负责电池厂,最后一人叫叶凋零,是和文秀一起长大的好闺蜜,两人的感情真好比是穿同一条裤子。
“夏浩然现在在哪儿?”陈治愈问道。
“这……我得打电话问问,他一年四季都在外面,三家厂子挨个巡视,有时候也出去考察学习,只是每年大年二十五回来述职。”童正刚说道。
“这两天不是过年么,也不在家?”陈治愈皱眉。
“夏浩然……嗨,这个人风流成性,没有成家,却又处处是家,毫不夸张的说,全华夏国每个省他都有丈母娘,而且还不止一个。
这家伙想得开,是个不婚主义,挣了钱就在外面养女人,四海为家,连套固定的居所都没有。”童正刚苦笑道。
“这么个性?有意思,这种居无定所的人,童家怎么还用了这么多年?”陈治愈好奇的问道。
“有能力啊,而且忠诚。童家能够挣扎着坚持到现在,老爷的功劳有两分,夫人的功劳有三分,夏浩然的功劳有五分。
他这个人什么都摆在明面上,干多少事就拿多少钱,该拿的一分不少,不该拿的也一分不沾,童家给他的薪水其实不算高,但是也足够他花销,而且,童家能给他足够的自由,这是他在其他地方不可能享受到的,这也是他不肯离开童家的一个原因吧。”童正刚说道。
“好,老童,你大可放心的在童家干下去,我喜欢聪明人,也喜欢有缺点的人,而你和夏浩然一样,都算是这种人,只要你忠心服务于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即便是你私底下干的那些不黑不白的勾当,我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有一天,让我察觉出你有二心的话,你们全家都会到下面去找文夜寒。”陈治愈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吓得童正刚打了一个寒颤。
文夜寒果然是死于陈治愈之手,而且凶手不出意外,就是院子里撒欢的那条狗。
可以操控着自己的狗去杀人,这样的手段着实恐怖,童正刚打定了主意,无论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坚决不能招惹陈治愈,他比自己此前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更加恐怖。
晚饭,应该是这么多年以来,童家吃的最热闹的一顿饭,童正刚夫妇二人指挥着童家的佣人们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连同许子君在内的天影战队所有成员都成了童家的座上宾。
“欢欢,你开的药似乎确实见效,我感觉以前灌了铅一样的身子好像轻松了很多。”童夜寒的心情看起来很好,笑着说道。
“效果肯定是有一些,不过对于你的话,应该是心理作用更大,我大概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彻底将你的身体给养好。”陈治愈说道。
“哈哈,无所谓的事,你就尽管施展吧,治成什么样子我都高兴。来,小伙子姑娘们,多吃点,我们童家条件有限,实在不是什么豪门贵族,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
你们都是欢欢的好朋友,为了梦想在沪省打拼着实不易,我虽然不懂你们玩的那个英雄联盟是什么东西,但是年轻大抵就是如此吧,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比浑浑噩噩的要好,希望你们能早日做出成绩。”童夜寒说道。
“谢谢童叔叔,我们会努力的。”一群小年轻急忙答应,童家所能提供的待遇已经比他们之前的条件好太多了,哪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