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高箬临接手以后,燕雀楼的生意比以前更加火爆,而且向着高端化的方向发展,越来越多的商业大咖都冲着高箬临的面子来光顾。
店里有人闹事,严重影响顾客的消费体验,而且也不利于评价和口碑。
高箬临很重视燕雀楼这块阵地,自己也经常过来玩,所以店里的员工都认识他,一看到高箬临出现,员工们都松了一口气。
“老板,这几个人非要在咱们店里找公主,我说店里不提供这项服务,结果他们就开始闹事。”领班一头的汗,着急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高箬临点了点头。
“诸位,很抱歉,店里发生了这样的事,今天大家在店里消费的酒水一律免单,算是高某的一点心意,希望这一点小插曲不要打扰了大家的雅兴。”高箬临对围着看热闹的顾客说道。
“哈哈,好说好说,谢谢高大少,那咱们就都不要在这里堵着了,多大点事儿啊。”有人立马出来组织秩序。
很快,楼道里就只剩下陈治愈这波人和高德伟那波人。
高德伟喝的红头胀脸的,说起话来舌头都捋不直,嘴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给老子的兄弟们找几个小姐,高低让大家爽一把,否则的话,老子就砸了你的店。”
看到人群中的陈治愈,沪省财经大学的队员神情都是一怔,尤其何社会,更是浑身不自在,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他拉了拉高德伟的袖子:“高少爷,今天也玩的差不多了,咱们走吧,这里毕竟是燕京,不是沪省,还是收敛一点。”
“收敛?”高德伟一把甩开何社会的手。
“老子特么的为什么特么的要特么的收敛?燕京怎么了,不是人待的地方?天子脚下就牛逼了?现在的社会规则很简单,就是一个字:钱!老子有钱,在哪里都不用收敛。
老子还真就和燕雀楼这个鬼地方杠上了,不给老子找几个公主来,老子绝不会善罢甘休!妈的,区区一家ktv,也敢不给老子面子,草!”高德伟喝骂道。
听了这话,陈治愈等特情部的成员相视一眼,都是微微一笑,这小子就这德行,没出息,他们都是知道。
但童越等金川市来的这一拨人就不乐意了,有点臭钱了不起啊,沪省人这么牛逼的吗?
赵信刚要上去教训高德伟,被陈治愈拦了下来。
“行了,这人我认识,大学同班同学,你们又不是没见过喝醉了撒酒疯的。何社会,自己带来的人自己带走,燕京还真不是你们沪省人能撒野的地方。”陈治愈对何社会说道。
“陈治愈,我何社会长这么大没受过这么大的挫折,这次在你这里领教了,虽然很丢人,很难以接受,但还是要谢谢你,以后的我,会比现在更强。”何社会一边说着,提起高德伟的胳膊,将他架了起来。
高德伟在沪上的地位,和高箬临在燕京的地位那是一样一样的,都是豪门阔少,何社会在高德伟面前,也只有小心伺候的份。
“你刚才说谁?哎呀我草,我特么才看清,陈治愈是吧?今天又让你牛逼了一把是不?我特么是不是和你命里犯冲啊,怎么哪都有你!
滚开!去尼玛燕京,去尼玛燕雀楼,去尼玛陈治愈,今天都给老子趴着!”一听到陈治愈的名字,高德伟只觉得脑子里面有一根神经嘣的一声断了。
火气是从鞋底子往上冒,一直窜到头发尖。
“老子要是能把小美给睡了的话,还用得着找公主?在沪上,就没有老子睡不到的女人,可到了燕京,老子步步受挫,都是因为你,陈治愈!”高德伟满眼怒火的盯着陈治愈,心中怒吼道。
“给你脸了是吧?”看着高德伟在这里毫无底线的撒野,高箬临受不了了。
“你特么又是谁?”高德伟根本不认识高箬临。
“我也姓高,不过是燕京的高家。”高箬临冷笑一声,说道。
华夏国有两个高家,一南一北,都是豪门,总体实力上,高箬临家要强一些,不过,高德伟家也是紧随其后,时刻准备反超,两家的贸易战也从未停止过。
高箬临的爸爸高可攀是华夏国首富,高德伟的爸爸高过顶是全国最不尿高可攀的人。
现在,两家的公子狭路相逢,自然是火药味十足。
不过,和高箬临比起来,高德伟的表现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傻逼。
“你是高箬临?”何社会目光一凝,问道。
“看来,还是有明白人,我知道你们今天输了球,心情不好,出来发泄发泄也可以理解,但是凡事点到为止,过火的话就不好了。”高箬临告诫道。
何社会心里那个无语啊,怎么随便出来喝个酒,都能惹上这尊大神,这不是找死么。
“高箬临?高箬临了不起啊?”就在何社会恨不得马上闪人的时候,高德伟又发疯了。
“我干你老母,高箬临了不起啊!老子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高箬临!从小到大,我爸都拿我跟你比,说来说去,还不是觉得我不如你,我特么哪里不如你了?来,今天咱俩也算是王见王了,你来告诉我,我特么哪里不如你?”高德伟说着话,忽然抡起巴掌就朝高箬临的脸上扇了过去。
这一下算是出其不意了,连高箬临都没想到高德伟居然敢对他动手。
不过,高箬临身边有高人啊,陈治愈一把抓住高德伟的手腕,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