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跟我异口同声。我也终于看向了她,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对她说道:“你别哭啊,我们很快就解决好了。”
“不幼稚吗,两个大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跟没进化好的猴子一样!”
“可......”
可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啊。
这句话,残存的理智让我没有说出口。
“你要不服,我就跟这儿等你,现在你可以滚了。”我很落寞地吁了一声,从黄泽的身上站了起来,然后向斜对面的旧时光走去。
雨后冒出了头的太阳,将我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我,大概只有我自己能够陪伴了。
......
“我靠,你丫这是怎么了?”
“那么大动静,我不信你没听着。”我翻了个白眼,对文彬说道:“给我来杯格兰菲迪,纯的,什么东西都别加。”
“......那么烈的酒,能行吗?!”
“没看哥们儿嘴都让那小子打破了嘛,我不得消消毒啊。”
“得嘞。”
文彬叹了一声,边转身,边说:“要不是你说了不让我管,刚才我就上去干丫了。”
“没事儿,反正我也没吃亏。”
“可是......”
文彬将酒端了过来,犹豫着说:“默儿,我怎么看佟雪,不是向着你的啊。”
“那是她未婚夫,人能向着我吗。”
我不怕任何人嘲笑了。
真的,我已经成了一个笑话了。
彻头彻尾的笑话,包括我异常珍惜,加倍维护的爱情,都他妈是场笑话。
“陈默。”
就在这时,佟雪的声音,从我身后传了过来。
我喝了口酒,没有回头,“什么事儿?”
“我们现在可以聊聊了吧?”
“好啊。”
我放下酒杯,猛然回头,“就聊聊你跟黄泽吧,为什么他在时隔一个月后过来找你,你不是说过,给了他交代的么?”
“确实是我做的不好,我道歉。”
“我想听的不是道歉......之前,你跟白湘告诉过我的事情,也是故事吧。”
故事,还有一定的真实性,她们的那番话,或许不该称作故事。
“对不起,我骗了你。”
“为什么?”
“我们能找个爱静的地方聊聊吗?”
“这儿就挺好的,现在也没有人。”说完,我对着坐在吧台,却在向我们这边张望的文彬,再度开口道:“老板,麻烦您出去一下成吗,反正上午店里也不会来什么客人......对了,你再受累锁下门。”
“这门,锁上还有意义?”文彬笑了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拎条椅子坐门口,你们俩就跟这儿说吧,好好的,别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