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何子殊,也为了陆瑾沉。
诋毁之言是可以不见血,却诛心的。
尤其是他们现在的身份,几乎就是在悬崖边上走着。
立在巅峰,别人都能看见他们不假。
但这也代表着,不能踏空,哪怕一步。
所以白英想拉何子殊一把。
把他拉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带。
晚上,众人又在厅里玩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去。
余铭在何子殊来的第一天,就跟他说过。
因为房间比较少,等嘉宾来了,可能还要让他和陆瑾沉挤一挤。
所以这是何子殊第二次和陆瑾沉睡在一个房间。
但两人睡在各自的床上,中间被一个矮柜挡着,隔出一段不小的距离。
并不算近。
甚至比那次,四人挤在一个通铺都要远得多。
镜头关了,也不收音。
何子殊把电影的事跟陆瑾沉说了之后,便再没有下文。
窗外月色很沉,照亮满地银色。
或许是太过安静,偶尔风过枝桠,传来的簌簌声也撞不破满室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