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骨气,要顶天立地,要站似一棵松。
陆瑾沉感觉到何子殊藏在袖子下的手止不住地战栗,没由来的烦躁:“很冷?”
何·小结巴·子殊:“不、不不不冷。”
何子殊:“……”
看着还在逞强的何子殊,陆瑾沉语气微凛:“是吗。”
“都这样了,”陆瑾沉拉着何子殊的手腕往上一提,“还不冷?”
“嗯?”
何子殊:“……”
何子殊抽回手,裹紧他的小被子,极其轻微地说了一句:“就,一点点。”
“抽屉里有节目组备的感冒药,如果觉得难受了,就吃了再睡,”陆瑾沉不欲多言,到了二楼直接开门:“明天没什么事,吃了药多睡一会。”
“不是要帮忙吗?”何子殊想起外面一大堆东西,“院子里还有很多设备没有收拾。”
陆瑾沉眉头一皱,语气沉了下去:“不用,睡觉。”
陆队脸色不好,何子殊决定安分一点,很识时务说道:“那哥你也早点睡。”
“嗯。”
洗漱之后,躺在床上,零碎的困倦之意纵着、叫嚣着,凝成尖锐的疲累一路下坠。
雨势仍不见小,砸在窗上,很吵。
何子殊揉了揉酸胀的手臂,人也有点昏沉,正打算听陆瑾沉的话,起来喝包感冒灵。
可还不等站起身来,就听到“啪——”地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