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柔下眼,低头在它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眼里的笑意和零落的阳光一样,星星点点如湖面碎金闪耀。
“雪雪,睡得好吗?”
自始至终,也没有一个家人为它起一个名字,他们叫他小杂种。
他们施舍的关心是一盘盘肉,可是他是只与众不同的小狐狸,他太苦了,喜欢吃甜食。
更没有拥抱。
吃了香甜的小饼干,被抱在怀里,被柔声叫着名字,幸福地睡着时,连噩梦都被转移走了。
小狐狸好像在幻想的美梦中,幸福得不真实,它神情恍惚地抓着小溪的衣服向上爬,用头拱了拱小溪的脸。
温热,细腻,真实。
小狐狸呜咽一声,几乎要喜极而泣。
你是真的,你怎么这么好。
小溪抱着小狐狸笑得满脸宠溺,“雪雪学会撒娇了。”
“我抱着雪雪睡了一觉,现在又到了雪雪回报我的时候了。”
这次小狐狸没有紧张,它甚至主动躺在庄溪的腿上,露出软绵绵的肚皮,小溪当场被俘获,伸出双手把小狐狸胡乱揉了一通。
小狐狸细软蓬松的绒毛被揉得乱七八糟,依然乖乖得给小溪揉,喉咙里发出幸福的咕噜声。
“雪雪太好了!”
“雪雪好软好漂亮。”
“我好喜欢雪雪!”
我也好喜欢你。
大树下,一个人正四仰八叉躺在睡得香,一个人抱着小狐狸靠着粗壮的树干坐在草地上,微风吹着小狐狸细软的绒毛,每一根都裹着名为的温暖的光。
“所以,小狐狸最后一根尾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