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解释了这个对于他来说,略显怪异的举动。
“说什么说!你做了什么事值得说!”
讶然爬上脸,庄溪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老爷爷率先过来拉开他,“这点事就要人谢,你的风度呢?”
用一只手抱着书,伸手一只手,虚握四指,竖起大拇指弯曲了两下,对他露出一个笑。
季清远眼光微闪,继而眉头微蹙,抿唇不言,似是一些烦躁,又不止是烦躁。
生日爷爷也走过来,对他说:“必须要走了,会议还有十分钟。”
季清远没接这个话,却问生日爷爷:“你见过他吗?”
生日爷爷疑惑地看向庄溪,摇摇头,“从没见过啊。”
庄溪愣了一下,季清远已收起脸上的些微表情。
“快带他走吧。”老爷爷挥挥手,“也别在这挡小朋友的路。”
庄溪也知道,不管他多不想,现在他也该走开。
少年垂眼,遮住眼底的情绪,错开一步,安静地向前走,走了一断路,回头时人都不在了。
心里有些闷,他不知道自己是哑巴,生日爷爷也说从来没见过他,如果不是现在正坐在这样一个昂贵的房子里,庄溪都以为他做了一场虚幻的梦。
印着《新生入学说明》的纸在手里不断摩挲,庄溪想着树叶间隙的光点落在季上将脸上的光影,呆了好久。
一朵很小的笑爬上脸。
庄溪大大松了一口气,在现实里和在游戏中果然不一样,游戏里二头身小人和现实里战场上走出来的上将,一下差太多了,刚才他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心一直砰砰跳。
怎么这么没出息,被喊住的时候,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深深呼出一口气,安静下来后,庄溪把房里放好,带着宝宝和贝贝,把新买的家具一一找到最合适的位置,还在储藏室找出几幅字画挂在墙上。
现在他不像之前那样,对这些东西小心地不敢碰触,美好的东西不该藏在盒子中,拿出来被人欣赏才能发挥价值。
除了礼礼的字画和古董,泽泽的礼物里也有花草,庄溪把他们放在三楼的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