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小溪:“明明?”
小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呼吸绵长,不管是叫他,还是摇他,都没有一点反应。
庄溪头秃,这要怎么办?
小溪静静地看着小人,仔细观察能从眉宇间找出凌厉的气势,即便他那么小,这种上位者的气势也不是凌签能比的。
他穿着样式简单的衣服,细节上能看出处处不简单,连纽扣上精细刻着一个“苏”字,庄溪猜测应该是他的姓。
洋洋被大雪冰封,这个小人更像是将自己封在了另一个世界。
小溪坐在小板凳上,喃喃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不愿意睁开眼睛?”
没有人回答他,夜风从窗外吹进。
星河漫天,寂若无人。
接连好几天,明明一直是这样,四个小人一开始还会好奇地趴在窗户上看,后来都不稀地看他。
这是一个没有威胁的小人。
只有小溪,每天都来跟小人说话。
小溪:“那份遗嘱是明明写的吗?”
小溪:“明明喜欢花吗?还是喜欢开着花的山野?”
小人依然没有反应。
小溪给他擦擦脸,“我把明明的种子种在小镇里,最早被我撒在山上几棵已经发芽了。”
小溪:“是我今天早上发现的。山上的土地是深褐色,早上有点湿,小嫩芽从土地里顶出来,冒出两个圆圆嫩嫩的小叶子。”
小溪:“它们周围有旺盛的野草,山上不缺少绿意,但它们是不同的。”
小溪:“明明能想象出吗?就是一眼能看出来,稚嫩可爱,还带着湿漉漉的泥土气息,不知道它们会长成什么样子,开出怎样惊艳的花朵。”
小溪:“看着它们,觉得生命真的神奇,只是种子在泥土地长出嫩芽,为什么会有一点小小的感动呢。”